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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卻白站在旁邊,一邊點頭一邊大致看了眼周圍的情況。
「那麼,待會見。」
弗裡塞爾慢悠悠的離開,唐卓君對謝卻白的態度十分警惕,但沒忍住跟說話,「你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以你現在的身份,加入我們是最安全的。」
謝卻白慢條斯理的嚥下嘴口裡的麵包,有些疑惑,「什麼身份?」
「你就裝糊塗吧!」唐卓君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恨鐵不成鋼的對謝卻白說,「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現在星際人眼裡什麼都不是,沒有主權,連人生都不能支配,甚至名字裡都帶了個奴。」
唐君卓那天在流火星看到了謝卻白帶的項鍊,認定謝卻白是偽裝成功,混跡在人類間的獸人。
謝卻白搖頭,「我不是。」
唐卓君顯然不信,不想搭理『執迷不悟』的謝卻白。
謝卻白吃東西也不說話,兩人安靜了一會兒,唐卓君又忍不住提醒謝卻白,「我懶得管你了,但你藏好身份,可不要暴露了,咳我是說,省得到時候再連累我們救你。」
間唐卓君滿眼都是『我知道你騙人,你說是就是吧』的模樣,謝卻白也沒再辯駁,「嗯。」
兩人吃完乾巴巴三明治,唐卓君帶著謝卻白走到了幾十米,挑了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三層小樓,確定沒人後,直接上了三樓。
唐卓君從揹包裡面掏出一個狙擊槍,對準不遠處一片空曠的地方架好,然後拉了個小板凳,隨意拍了拍灰塵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從倍鏡裡觀察周圍的動向。
弗裡塞爾和唐卓君之間應該有特殊的聯絡方式,謝卻白沒有打算摻和進去,從掏出口袋裡的卡牌,繼續鍛鍊精神力。
摒棄所有雜念凝神,注意力放在指尖的卡牌上,手腕微晃,卡牌平穩的飛了出去,看起來輕飄飄的,卻帶著很大的力道,一下子射在牆上,但只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謝卻白上前抽出牆上的卡牌,從口袋裡又抽出來一張卡牌,後退幾步站定,兩張卡牌分叉著疊在一起,同樣的步驟,兩張卡牌飛了出去,一上一下重重地卡在牆上,還是沒有太大的聲響。
就這樣,一個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樓下發生的一切,一個人練了一下午的精神力,兩人相安無事,一直到黃昏降臨。
天逐漸沉了下來,這顆廢星上的黃昏是灰粉色的,粉紅色的雲霞,透過霧濛濛的天空,點綴成了不怎麼美妙的灰粉色。
一陣由遠及近的轟鳴聲響起,一架外部被塗鴉得亂七八糟的小型星船,緩緩在空曠的地面上停了下來,艙門被刷的一下開啟,幾個流裡流氣的星盜從上面扛著槍走了下來。
「一群自以為很帥的臭傻瓜。」唐卓君討厭的翻了個白眼,又用倍鏡仔細地看了看星盜開來的星船,「嘖,最新款z900星船,又在哪裡搶的。」
謝卻白收回卡牌,從窗戶看過去,發現這星盜真的有些狂,他們武器隨便扛在肩上,毫無防備,似乎是確定廢星上的人不會發起任何反抗和攻擊。
星盜用力的用腳踹門,直到門不堪重負的吱呀亂響,才會用離子槍長長的槍杆推開門,然後不懷好意的說,「滾出來吧,我都看見你們了。「
謝卻白所在的三樓小房,跟星盜處於不遠不近的距離,看星盜每走四個房子就撈出一個人的平均水平,只要他們抓的人在八個以內,就不會撞到謝卻白在的樓房。
星盜抓了五六個廢星黑戶,然後把廢星黑戶驅趕到正中央的空地上,只剩下最後一個染著綠色毛髮的星盜還在搜。
綠毛星盜站在下一個門前,大聲嘲笑著一腳用力的踹了上去,一邊踹一邊故意大聲說,「愚蠢又害怕的黑驢,你是最後一個,驚不驚喜?」
這種神經質一般的行為,讓謝卻白看的眉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