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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宋時微性子冷不是完全空穴來風的,除了經歷猥褻那一件事後短暫的幾個月裡,他會關注一些關於那個救了自己的alpha的訊息,到後來就逐漸淡卻,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自己的獨來獨往。
至於那張證件照,和他所解釋的一樣,純屬意外。
真的要算起來,方知宇還是方木的遠房親戚,證件照也同樣出自方木的手。
那時元庭什麼都沒說地憑空消失,宋時微嘗試著去找過。
他聯絡了所以可以聯絡的人,一遍遍地到元庭曾經帶他去過的地方,固執又笨拙地給元庭發訊息,可是什麼回應都沒有。
宋時微找不到元庭,在元庭誘導他分化了之後。
方木是宋時微的朋友,自然不希望看到宋時微繼續把心思耗費在一個憑空消失,在旁人眼裡看來毫無擔當的alpha身上。
他最後想了又想,很大公無私地將自己遠房表哥的證件照奉獻了出來,美曰其名拓寬新視野,走出一段感情的方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宋時微自然沒搭理方木的胡言亂語,只是照片卻收了起來,畢竟算得上救命恩人,冒冒然扔掉也算不得尊重。
再後來,再後來就怎麼了呢?
宋時微收回思緒,想,再後來,那張一直保留的證件照就被元庭翻了出來,成了一項他從沒愛過的鐵證。
「我想問你一件事。」宋時微眸間流露出點疑惑,說:「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必須要知道方知宇回國這件事。」
「你不應該知道嗎?」
姜儀下意識地,面對宋時微時又帶上了刺,那層刺是他自己給自己安上的隔閡,似乎只要足夠銳利,自己就可以不被別人所傷。
不過他又強迫自己緩和了語氣,因為宋時微好像並不是質問,而是真的感到不解。所以姜儀話語頓了頓,有些生硬地接道:「誰不知道方知宇是你白月光,圈子裡早傳遍了。」
「什麼?」宋時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頭一次生出些這個世界如此荒謬的不真實感,表情也有瞬間的凝固,像是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更合適。
姜儀比宋時微更吃驚,他略微蹙眉,不敢相信自己堅信了這麼久的爆料居然是假的。
元庭和宋時微剛離婚那會兒,切切實實地在圈子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大家都在猜測是什麼能讓一心只有宋時微的元庭選擇離婚,傳得最廣,也最有信服力的一個理由就是方知宇。
姜儀對此深信不疑,畢竟他自幼開始觀察宋時微,對宋時微被方知宇救下這件事瞭解得更加清楚。後來和元庭的接觸裡,他本著人八卦的天性,也旁敲側擊打探過幾句,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宋時微心裡有人,而那個人,不是元庭。
姜儀甚至可以很清楚地回想起那時的場景,元庭身後抵著路燈燈柱,低下頭,點燃了一根煙。
乳白色的煙霧盤旋而上,模糊了元庭的面容。元庭格外淺地沖他笑了一下,說:「抱歉,你介意嗎?」
沒等姜儀說話,元庭就自顧自地接了一句,說:「oga似乎都不喜歡煙味。」
「沒有。」姜儀搖了搖頭,說:「我也會抽菸,所以還好。」
「這樣麼?」元庭看著姜儀,目光卻空洞,並不似在看他,神情像是在透過他,看著別的什麼人。
他口吻喟嘆,又輕又淡的:「可能也不是單純不喜歡煙味,只是看人而已。」
姜儀聽出了點別的意味,追問道:「你說宋時微嗎?」
但元庭顯然不想對此多言,即時打斷了這個話題,將剛燃起沒多久的煙掐滅,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不想多言,神情卻騙不了人。姜儀這種自幼觀察別人臉色長大的精怪,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