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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其一被我刪了)
當天晚上九點,鎮海市
鎮海這個極度發達的城市,能找到像這樣子的大排檔就已經算是奇蹟了,八個人圍坐在桌前推杯換盞。
“灌!給老孃灌!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小白臉到底能喝多少!”祝融喝的有點失態了。在場喝酒的都在爭取把終末灌醉,一個兩個喝的滿臉通紅。終於在不懈的努力下,他們成功了,終末被灌的不省人事,話都說不清楚。
林嶼和共榮也想摻和,但等下這倆是要開車的,只能在旁邊默默灌著茶水。後面半夜散場後,林嶼把喝的爛醉的兩人塞上車,一言不發的往酒店開去了。
“……你應該慶幸,我至少還能有理智的和你說話,你看看小草,這就是逞強的下場!”林躍躺在後排,這個位置本來應該屬於方草,可她硬是要證明自己沒醉強行坐進了副駕,可誰讓這車是她的,林嶼怎麼勸都沒用。
明天就回首都了,今晚是他們的鎮海的最後一晚上,林躍簡單洗漱後就鑽進被窩睡了。方草還是和林嶼擠一張床,林嶼那天晚上睡得很崩潰。方草是直接被塞進床上的,一身的酒氣沒有散開,她還老是摟著林嶼,那一晚上林嶼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睡著過。
回到首都兩天後,林躍在一個夜晚收到了一封從窗戶外飄進來的信,這個寄信方式有且只有一人,他拆開來看,是一篇文章,發表日期就是昨天,上面的字很飄,卻又寫的很好看,整篇文章十分的口語化。
《關於受難者的研究筆記》
(被塗黑的作者名)
受難者,目前分類為鬼魂,人界和神界的學者均沒對這種東西做一個明確的分類。
目前能確定的是,受難者沒有獨立的個體,一般的怨靈啊什麼的都是由一個個體作為基石,然後匯聚了各種各樣的冤魂什麼形成的。但受難者不一樣,它直接就是由許多靈魂組成的。這就是他的分類至今沒分清楚的原因。
他們的長相未知,或者沒有人能看清他們的長相,他們的臉就如同近視的人看到的東西一樣是糊的,推測是某種法術導致的。他們自稱受難者,但同時他們也有一個自己的名字,這個估計是和地區有關係。受難者擁有智慧,其智力相當於正常的成年人,他們可以正常的與人進行對話……額,算了不寫了。
目前人界對於受難者的首次目擊是在蘇聯解體那一天,在紅場上,一個新聞記者拍攝到了它。那位記者回憶,自己看到那東西時,只能分辨出他的性別,無法看清他的長相。自己用攝像機捕捉他的時候,明明取景框裡的景色十分清晰,可沖洗出來的照片卻模糊不堪。結合一下最近出現在翔鷹鎮海市的受難者的資料來看,當人們去拍攝受難者時,照片都會受到影響。推測是某種位置的法術導致的。
受難者的攻擊方式多種多樣,目前能確定的只有三種:使用四肢進行物理攻擊;憑空製造出力來衝擊敵人;打出可以打上靈魂的光球進行攻擊。草木之神就差點死於第三種攻擊方式。
受難者還有許多我認為十分有趣的技能,他可以把身體化成粘液,這些粘液可以自己移動。當自己受到致命傷時,他們就會把自己化成粘液,然後操縱粘液移動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進行重組。他們還可以進行閃現,不過這已經是爛大街的技能了。他們還可以使人看到幻覺,最常見的手段是讓對方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全部死去的幻覺。
打敗受難者的方式有以下兩種:使用高強度的神力進行飽和式打擊和讓一個“沒有經歷過苦難的人”使用常規方式對他進行打擊。本次鎮海式的受難者是在這兩種方法的混合打擊下被擊殺的,我認為這可以寫入打敗受難者方式的第三條。
受難者可能擁有創造秘境的能力,鎮海第一人民醫院秘境就是一個研究物件,這個秘境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