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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串吧啦吧啦姜逸塵則是開啟了自動遮蔽模式。
這首詞在出發往江寧郡的前一天夜裡,在雲泊客棧老闆娘的絲巾上見到過!
“這麼說,兄臺也同雲泊客棧的老闆娘認識?”姜逸塵不能憑著一首詞就確定眼前人和沈老闆娘之間的關係,便也留個心眼,沒直接問這錦衣公子是否也是老伯的人。
錦衣公子可沒姜逸塵反應這麼遲鈍,聽到這話,像是被誰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差點沒站住。
“咳咳,我說大哥呀,我給您跪下了行吧。您到現在才在猜我的身份呀!”錦衣公子被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只能抓狂般的手舞足蹈。
“也對,你個榆木腦袋!向我討喝酒水時,竟還給我銀兩。”錦衣公子也終於回想起了這個重點,他當時是看到姜逸塵的放下來的銀子,才被驚得挑起眉頭,誰知更讓他目瞪口呆的是,姜逸塵喝下那竹酒後,幾乎就在轉瞬間倒在地上。
想到此處錦衣公子幾無法抑制嘴裡的洪荒之力了,瞬間噴瀉而出!
“我說大哥呀!你看我一個翩翩公子在那山郊野林裡擺酒攤,正常人都看得出不對勁,你就沒起半點疑心麼?”
姜逸塵搖了搖頭。
“欸!那萬一我是千竹林那幫傢伙的幫手,專門在這路上等你,給你下藥下毒,那你豈不是束手就擒,更可能直接丟掉性命嗎?!”
姜逸塵點點頭。
“請教你個問題,你是沒喝酒嗎?還是酒量太差?”
“我從小身體便不好,家裡人不讓喝,認識的人知道我的狀況便不會讓我喝,我看你指的那竹筒,便理所當然的以為裝在竹筒裡的應該是泉水,怎會知道,那也是酒。至於我的酒量,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姜逸塵這回倒是相當配合,已能確定錦衣公子不是敵人,便一五一十地達著話。
誰知這話又害得過度激動的錦衣公子差點一頭栽倒。
“我,我真是服了您了,大哥!我的大哥欸,您那酒量簡直不是不好,而是相當不好!就那麼杯酒,竟是睡了一天一夜!”
姜逸塵認錯般,識趣地點了點頭,你救了我,你說什麼都對。
“沈老姐在你來江寧郡的前一天已飛鴿傳書跟我說了你的大致狀況,讓我去接應你,我就估摸著時間,在算是從千竹林那邊下來的必經之路等你。誰知你這麼直接,喝了杯酒就直接癱倒在那了,讓我勞心勞肺的把你給背過來。”
錦衣公子雖然快人快語,但思路還是相當清晰的,他可不會說,沈老姐在信上只寫著“姜逸塵,島上來的嫩雛。約一日後到千竹林探查酒坊情況,好生照顧,護其周全!”
言簡而意賅!
收到信後錦衣公子做的可不止這些,他確實是算準了姜逸塵到馬家驛的時間,但從馬家驛開始,他可是一路尾隨著姜逸塵,一舉一動可是盯得一清二楚,只是以姜逸塵的能耐還不知道有人跟著他。
後來,姜逸塵逃走的路線他看清楚後,才去那必經之路,擺好酒水等著,前面姜逸塵的表現他看了還算過得去,只不過最後如此沒有防範之心的醉酒實在讓他始料未及,抓狂至今。
要是沒有一路尾隨,他也能在一開始就估摸出姜逸塵那慌不擇路的走向,那他豈不成神棍了?
這些實情,錦衣公子敢發誓,就是打死他面前的姜逸塵,他寧願爛死在肚子裡,也絕對不會說出來。一是沒面子,自己堂堂一個公子哥兒,這麼乖巧地聽個女人的話,還如此身體力行,事必躬親!二是他也不好意思傷了這麼個江湖小嫩雛的信心,這可也是沈老姐的意思呀。
好在姜逸塵現在思路還沒上線,在完全可以確定錦衣公子是自己人後,他說什麼都是對的,絲毫沒聽出他話裡的破綻。
“好了,迴歸正題,你可在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