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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冰冷暴戾,對著那個女孩時卻又萬般柔情,兩人的互動從她的角度看就如同戀人般親暱。
「怎麼著,還想著嫁給秦硯清?」,溫酒看著魂不守舍的曲臻,毫不客氣地開始嘲諷:「你可省省吧,秦閻王怕是心有所屬嘍!」
都是塑膠姐妹,誰還不知道誰那點小心思了!
曲臻聞言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滿不在乎地問道:「是嗎?我可是秦老先生親口承認的唯一秦家兒媳婦人選。」
「切!」,溫酒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你搞搞清楚好嗎,你是嫁給秦硯清,不是嫁給他爹,他爹點頭有個屁用啊!」
剛做的指甲陷入掌心,曲臻笑臉差點繃不住,偏偏這時候溫酒還在繼續戳她的心:
「要我說,就趁著秦家小少爺還喜歡你,趕緊把人拿下!」
曲臻理智徹底崩塌,惡狠狠地盯著溫酒,咬牙切齒地說道:「秦思禮和秦硯清哪有可比性,一個是原配生的正兒八經的大少爺,秦家的家主,他秦思禮不過是個遊手好閒的廢物罷了!」
秦思禮是秦硯清父親—秦季和原配景家大小姐—景晴離婚以後再娶老婆生的,與景家大小姐相比,秦思禮的母親不過是個沒背景的柔弱的菟絲花,依附男人而活,要不是當初景晴出軌導致離婚,哪裡輪得到她上位。
秦硯清的外祖景家背景深不可測,雖說秦硯清只是個外孫,但秦硯清能穩坐秦家的家主,背後少不了景家的支援。
溫酒撇了撇嘴:「人家是大畫家,到你嘴裡就成廢物了?你眼光高,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嫁入秦家!」
——
瑞恩接到秦硯清讓他去送衣服和消腫的藥時,他從得知嘉懿小姐不見以後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阿門」,他雙手合十,拇指相交,虔誠地結束祈禱。
「先生,今天是我的失職,任何懲罰我都願意接受。」
秦硯清接過裝著衣服和藥的袋子以後,看了一眼頷首站在自己面前的瑞恩,毫不留情地開口:「扣除30的年終獎,另外,今天當值的傭人全部開除,後續人員你來安排。」
昨天的事情不能只怪傭人沒有時刻看著那個小傢伙,他也有責任,凡是家裡需要輸入指紋的地方,嘉懿都可以暢通無阻,所以昨天兩人的逃跑路線之所以那麼順利,他也有錯。
只扣除一部分年終獎是最輕的懲罰了,瑞恩心裡還是有點愧疚:「先生,嘉懿小姐還好嗎?」,想到袋子裡的消腫藥,他擔心嘉懿小姐是在外面玩的時候摔傷了。
「嗯,她沒什麼問題,趁著我帶她在這裡住,你盯著畫室裝修,要儘快。」
說完,秦硯清便關上了門,去了床邊給已經睡著的小傢伙的手心上藥,腫的不是很厲害,但架不住嘉懿面板嬌嫩,紅腫的一片,看起來就讓人心疼。
翌日清晨,嘉懿是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伸手就去夠床頭的手機,還沒碰到,手機已經貼在了她的耳邊,一道熟悉的女音傳入耳朵裡:
「嘉懿,我到清園了,聽他們說你不在,你現在在哪裡?」
是聶依依,聲音中透著擔憂,嘉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軟軟地回道:「我和秦叔叔住在外面,清園在裝修,會有灰塵。」
秦硯清看小傢伙真把他當成手機支架了,懶懶地歪在枕頭上,讓他一直舉著手機在她耳朵邊,他伸出空閒的那隻手捏了捏女孩軟嫩的臉頰,壓低嗓音說道:「自己拿著。」
嘉懿腦袋在枕頭上滾了滾,然後煞有其事地撅著小嘴,伸出自己微紅的掌心,示意太疼了,不能去拿手機。
秦硯清無奈地笑了笑,認命地接著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