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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二次聽他說秋水不及你，秋水不是你，莫名的，拂珠有點想笑。
這大概就是以前師父經常掛在嘴邊的，弱者有理?
所以強者如她，便合該受著?
於是不欲聽他後面的話，拂珠直接打斷他，平心靜氣道：&ldo;行了。楚姑娘不是一受驚就得哄?你還是哄她去吧。&rdo;
總歸她在烏致面前永遠不會哭。
那麼烏致怕什麼，接下來又要哄誰，全都與她無關。
卻聽烏致道：&ldo;秋水今日沒受驚。&rdo;
拂珠沒接這話。
兩人沉默了一陣。
烏致再道：&ldo;凝碧，我一直以為你我之間的事，用不著第三個人來指指點點。&rdo;
……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拂珠覺得自己聽錯了，這話不該出自烏致之口。
而烏致的話還沒說完。
他道：&ldo;我說了你可以安心。你就是這般安心的?&rdo;
拂珠回神。
她彷彿第一次看清烏致一樣，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ldo;你口中的第三個人是誰?&rdo;拂珠問他，&ldo;我師兄?&rdo;
烏致點頭：&ldo;你師兄……&rdo;
拂珠打斷他道：&ldo;到底誰是第三個人，你心裡當真不清楚?&rdo;
烏致不說話了。
拂珠也沒再說話。
她取出琴絃，往他身上一扔，轉身走了。
烏致沒有攔她。他默然望著她的背影。
這是她頭一次沒過問他的傷。
直至那邊楚秋水徹底看不見拂珠，收起法器來到烏致身邊，只一眼，便驚呼道：&ldo;烏致哥哥，你手流血了!&rdo;
楚秋水心疼地看烏致負後的那隻手。
不知這傷口是有多深，血竟到現在還在流。
&ldo;是剛才和凝碧姐姐那位獨孤師兄鬥法傷到的嗎?&rdo;楚秋水問，&ldo;凝碧姐姐也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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