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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公司,都把這種行為看得無比下作,可這裡卻再正常不過。
不過這些斷章取義的截圖,不過是這次事件的導火索。
他們也不過做了老闆意志的幫兇。
所謂證據,不就這麼回事兒嗎?
風言風語哪裡需要什麼證據,“你有證據嗎”——這句話,只有追究法律責任時,才會顯得冠冕堂皇。
主觀的添油加醋,根本無法傳達事情的本質和真相。
比如,說池麥和曾喬在園區裡手拉手這種事情,有人看見嗎?
或者更進一步問,有誰真的會去驗證傳話者說的真偽。
只要一句“我好像看見那倆人在那裡手牽手散步”,這就會變成一種既定的事實。
不在乎好像,沒有哪裡,大家關注的重點只有“手牽手”,可能“散步”都不這麼重要了。
再比如,sara和棠喬所謂的“池麥主動要求n+1",其實她們早就想辦她了,還在乎你說了什麼。
所謂截圖的證據,只是幫助她們渲染的工具而已。
池麥不動聲色,拿出了自己和棠喬聊天的對話方塊,她跟sara看了上下文,表示自己從沒有強烈n+1的意願。
sara茶裡茶氣地說:“哎呀,池麥,這就是你的不小心了。在職場上,怎麼能這麼不謹慎呢?”
是啊,把同事當朋友相處,應該就是當代職場人的一種忌諱吧。
特別是對棠喬這種面相上就刻薄寡恩的hr。
池麥心中暗歎,老爸讓自己讀的什麼《冰鑑》《資治通鑑》,看來都是白讀了。
sara接著說:”我可不知道,你不是真心想離職的,而且,我當天就已經把截圖發給vp了,現在vp都知道你要離職了,也沒法挽回了。”
池麥心中咯噔一下,原來是已經走過流程了,而自己這個當事人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但是她不準備向ea低頭了,她的驕傲也不允許。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ea對她殺心那麼重。
那天在動物園的時候,ea一直打電話給她,要她交出自己專案的資源和進度列表,原來是這樣。
她們只是不想讓這個專案繼續在池麥的名下而已。
不過想到高興那個轉崗的事情,她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那麼sara總,我現在還能轉去作家業務線嗎,其實那邊也蠻想要我去的。“
sara又恢復了往日的自信,輕輕吸口氣:“池麥啊,你覺得你現在在公司還能好好工作嗎?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那我也想搞明白,為什麼轉崗的事情,都已經提了流程,突然就不成了,反正我肯定是要走的了,但是臨死之前,也想知道到底是卡在哪。”
池麥依舊不死心,即使無可挽回,她也想知道自己折在哪裡。
sara輕描淡寫地一笑:“嗨,咱們這家公司,你還不知道嘛,盤根錯節,特別是你要去的那個業務,對接的全都是編輯那邊的老人,
嘴長在她們身上,想怎麼說,我們可管不著啊。
那些可都是在公司修煉多年的老妖精們啊。“
池麥瞭然,她放棄掙扎了。
:()半盞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