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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與我比,恐怕還要向我領教,這一場算是我不幸而贏了你。”
劉雲琪聞言,左手持琴,右手卻指著自己光溜溜的腦瓜笑道:“妹妹不要高興太早,以這聰明的都絕了頂的腦門來練胡琴,不出數日,你哥我必讓妹妹你成為我劉某人的手下敗將。”
劉水月道:“我可盼著這一天呢?”心裡想著剛才那唱詞,卻一笑:“欸!怎麼這曲子我也沒聽過呀?是你們這一帶的山歌嗎,怎麼四位妹妹都會唱合啊!”
劉雲琪笑了笑,卻道:“不出名的曲子妹妹當然沒聽過啦!只不過是一首通俗小曲罷了。”
外廂的喜媚卻道:“小姐休聽信公子的話;這是公子謙虛,在幾年前公子自作的一首曲子呢!名叫《十八子》,就連那歌詞都是公子填進去教我們唱的。”
劉水月聽了喜媚之言,卻笑向劉雲琪:“看不出你還有幾下子嘛!”然後卻抿著嘴兒笑:“咦!那個小丫頭把你的心偷走啦?現在可還了沒有啊?”
劉雲琪玩弄著手上的胡琴,不在意的道:“還個屁呀還?”
劉水月聞言,頓時瞪了一眼劉雲琪:“哼!那你就去那丫頭那兒,別呆這兒了!”說完話,竟氣呼呼的推了一把劉雲琪,很是生氣的模樣卻又白了一眼劉雲琪:“哼!花心大蘿蔔。”
劉雲琪頓時一臉的莫名其妙:“妹妹怎麼了這是?我又沒招你惹你,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然後喊了一聲純兒:“咦!什麼叫‘花心大蘿蔔’啊?”
劉水月氣憤憤道:“妹妹別告訴他,他是明知故問!”
純兒道:“看他那傻角兒像,可能還真不知道。”
劉雲琪聞純兒說自己傻角,卻沒好氣的罵道:“放你哥的屁,你才傻角呢!”
“放你爺的屁!你大傻瓜一個還不承認!”純兒不甘勢弱的還了一句,然後又道:“你是‘驢屎蛋,外面光;裡面裝的是糯米糠。姐姐在吃醋呢,你卻不知道?唉!你真比那豬圈裡的肥豬還笨;還一副花和尚的像貌呢?我看花和尚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真噁心啊你!”
純兒把話說完,劉雲琪這才反應過來,一時即興拉著胡琴笑唱道:
“純兒純兒招人喜,你是哥哥的心肝兒是哥哥的肺,你是哥哥心愛的小寶貝,你是那天上為哥哥指路的神明,你是哥哥世上的好妹妹。咿呀咿喲嘿!咿呀咿喲嘿!咿呀咿喲,咿呀咿喲!嘿!嘿!嘿!小哥哥我要愛死你,我心愛的純兒,呀!我的小妹妹。”
正是;歌唱罷乃琴聲停,呀!需對著我最愛的小妹妹劉水月笑嘻嘻;好妹妹,你讓我去那丫頭那兒,那可是萬萬使不得滴!
劉雲琪歌罷曲終,純兒大怒,乃操彈塵掃灰的雞毛撣子,如戰場上遇到了自己的死敵,要一刀將之剁成兩半一般,怒氣兇湧的衝入內閣:“誰是你的心肝兒誰是你的肺?誰是你心愛的小寶貝?你個小王八蛋!你想愛死誰?”說著話,便揮開雞毛撣子,如劊子手揮著大刀,欲要將劉雲琪的頭砍下一樣打將來。
劉雲琪嚇了一大跳,正要避開,純兒的兵器以揮霍而至;劉雲琪頓時大叫一聲:“哎喲我的媽呀!純兒你這個惡潑婦,你這個河東獅子吼,我殺了你。”說著話,用琴去擋純兒手中的雞毛撣子。
劉水月見了,慌忙道:“妹妹快放他一馬,小心那一把好琴被你們兩個給損壞了。”
純兒聽劉水月用言語為劉雲琪開脫,一時收了手,沒好氣兒的道:“哼!你們倆個還沒成親還沒洞房呢,就夫唱婦隨了?姐姐真是的,他這種花心大蘿蔔的男人如何靠的住?又如何能夠託付終身?還讓姐姐你看的跟寶貝似的,如此的護著他?”
劉水月忙道:“妹妹你休要胡言亂語,我是心疼那把好琴……”
純兒冷笑道:“姐姐所謂的琴不是雙‘王’琴,而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