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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夏加快了腳步,趕往四樓。
當他的目光落到斯坦的書房上,他就感覺到了不對。
斯坦沒有關門。
這麼謹慎又驕傲的雄蟲,怎麼會讓自己的書房微微開著門?
他提高了警惕,悄然無聲的朝著書房掠去。
布格覺得自己非常緊張。
他接受了斯納的委派,來給斯坦的情人搞一點小麻煩。
斯納強調說:「不要見血,嚇嚇他就行了。」
……他不知道怎麼操作,但是有個年輕的蟲找到他,說只要他把這瓶液體倒在地毯的角落就行了。
原本一切都很順利,直到他聽說臨夏元帥要來。
這可不得了。
要是臨夏元帥知道雌蟲被人欺負了,會不會覺得不太安全受驚流產?
雖然他不太看的慣那個雄蟲,但看臨夏元帥幸福的樣子,要是臨夏元帥真的因為這件事流產了,他可就是千古罪蟲了。
到時候元帥的粉絲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砸死他。
他縮了縮頭,痛苦地猶豫了四十分鐘,還是不敢動手。
……他真是幹啥啥不行,退堂鼓表演第一名。
就這麼滿心痛苦地糾結著,斯坦就抱著人回來了。
那個雌蟲好像不太舒服,斯坦一直關切地抱著他。
兩個蟲有說有笑,透著一股異樣的親密。
斯坦在進客房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似乎有意無意地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
他一下亂了呼吸,差點把手裡的東西砸了。
想到那個雌蟲不太舒服,他的心裡就更彆扭了。
……看起來要是完成任務是勝之不武,不完成任務就是丟蟲了。
算了,他就倒一點點就走,不會有事的。
想著,他就打算動手。
……這東西的顏色還挺好看。
就是蓋子打不開。於是他奮力地和蓋子鬥智鬥勇起來。
就在這時,客房裡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原本探出頭猶豫著準備倒東西的布格急忙縮回了自己的手。
滴的一聲,提示客房上了鎖。
布格有點懊惱。
自己肯定是被斯坦發現了。
唉,都發現了,他還是收手吧。
要不然今天肯定莫得辦法活著出去。
反正這個雌蟲本來就不舒服,反正斯納也就是要求嚇嚇他而已。
定金都付了,他來也來了,管他呢。
布·退堂鼓表演藝術家·格十分鹹魚地收回了自己手裡的溶液,十分仔細地放回了自己的小包裡。
作為一個佛系接單的殺手,他打算從這裡離開了。
就在這時,客房裡的雌蟲突然咳嗽起來。
布格有點著急,心想該不會對方體弱,熬不住了叭?
他可不能隨隨便便背鍋。
就在他打算翻窗出去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把他按到了地上。
隨後是一個冷硬如冰,但透著一點熟悉的聲音:「既然來了,就別隨便走了吧?」
「臨夏!咳咳咳……」客房裡的雌蟲聲音有些沙啞,但是情緒卻很激動:「你來了!」
「我來了,你別擔心。」臨夏安撫了一句,有些焦急提高聲音地說:「你不舒服動作慢,千萬別出來,等我把這個殺手殺了再說。」
「元、元帥……」布格哭喪著臉,顫顫巍巍地說:「我,我還沒有動手,您再晚來幾分鐘我說不定都溜了!我真的啥也沒幹!」
臨夏盯著他,冷笑:「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他剛才一進屋,就看見有個黑影鬼鬼祟祟地爬在陽臺上,搞不好就是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