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夜夜當新琅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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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
與此同時,出劍平縣往東的官道上,秦琅馭馬飛馳,衣袖獵獵作響。
秦琅雖然生在天山,但卻是學過騎馬的。
並且從小就學。
孩童嘛,都愛玩騎馬馬的遊戲。
小時候在山上,師姐就很喜歡扮做小…大母馬,讓秦琅騎馬馬玩。
為了有意培養他將來的騎術,師姐時不時還故意讓他騎不動,非要秦琅揮舞自己的小鞭子,抽一下圓滾滾的馬屁,才肯一臉紅暈哼哼唧唧地繼續在地上爬。
後來長大一些,懂事了,秦琅就會在天山腳下的草原上真地學騎馬了。
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馬,秦琅騎的還是野馬,無鐙無鞍地騎,一身騎術自然是不消多說。
“駕!”
在官道上約莫騎了半個時辰,天色已經黑下來,眼看不遠處就是蘇銀瓶描述的遇難的那個回馬彎,秦琅亮起提早準備的火把,假裝馬兒乏了,放慢了速度。
同時他的耳朵也在仔細注意周圍的動靜。
窣窣…
“!”
忽然,左面山坡上傳來一陣草木聲,秦琅心中有數,但假裝沒有反應繼續往前走。
沙沙…
很快,右面山坡上響起了類似的動靜,極為隱秘,在晚上很容易被當作鳥獸穿行。
噠…噠…
秦琅縱著馬繼續往前,隨著一聲嘶鳴,馬蹄突然亂了起來,估摸著是遇到了絆馬索。
看來是同樣的手法。
若是疾馳,大晚上的秦琅肯定已經被絆倒。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馬匹受驚駐足就已經夠了,卻聽“咻咻咻”數道破風聲乍起,一人一馬迅速被四起的粉塵包圍。
“什麼人!怎麼回事!”
在秦琅“惶恐”的呼喊中,兩邊山坡逐漸亮起一個接一個火把,最後在漸漸嘈雜的人聲中,將秦琅包圍了起來。
“咳咳!…你們…”
一圈火光掩映下,秦琅口含醒腦丸,看清楚了約莫十來個手持環刀的人,個個面相不善,在看向秦琅的時候甚至沒有一點兒想要與其交流的慾望,純粹已經把秦琅當作了待宰的羊羔,最多像檢查貨物一樣地看秦琅兩眼,隨後就是自顧自地內部溝通。
“七哥,皮子好像不肥啊。”
有人似乎對秦琅還挺嫌棄,走到已然“昏迷”的秦琅邊,抬腳踢了他一下:
“就一人一馬,身上的物件兒怕是還搜不夠藥錢。”
“老四你別這麼說,有馬就已經夠回本了…兄弟們從深山老林才剛出來幾天啊?別說殺人玩了,連個女人都沒得玩!前天遇到那點子還忒地扎手,直接折損了十幾號兄弟,眼下艱難,能賺點兒是點兒得了…”
“唉!主要是這趟門內所有兄弟都來了,興師動眾蹲了一天一夜,就這麼個東西…”
“馬帶走,東西再搜搜,然後呢?這人怎麼處置?”
“我看看…嘖,這小夥模樣倒挺標緻,賣到青樓還不錯。”
地上的秦琅心裡咯噔一下。
青樓?
賣我?
確定沒賣錯地方?
把我一個大男人賣去青樓幹嘛?夜夜當新琅?
……
“最近聽說金州的凝香館開了新營生,專收些小相公,供貴婦人和怪客狎玩,這人說不定能值個花魁錢。”
“凝香館?七哥,不妥吧,這天底下的凝香館可都是天合宗的產業,咱們血刀門…”
“一碼歸一碼,做生意跟誰不是做?凝香館現在本來就在跟聽雨軒競爭,同為秦樓楚館,聽雨軒可是教坊司的生意,代表的是朝廷!天合宗跟朝廷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