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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你可別佔我的便宜。七皇叔,你還有沒有正事?”
拓跋連忙按住他,瞟了綺雲一眼,“還有就是推行畜牧鼓勵養殖戰馬一事,朝影宮的人在這裡方不方便?”
拓跋燾瞅了綺雲一眼,綺雲施禮道:“殿下,雲清想起您的馬還沒有餵過,我這就去餵馬。”拓跋燾點點頭,綺雲出了門,把門輕輕掩上,拓跋連大嗓門的聲音還是傳來了,“朝影宮的人,到底可靠不可靠?”
拓跋燾淡然回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七皇叔毋須多慮……”
紫藤架下,綺雲自己動手燒了兩個菜,就著一碗白飯,慢慢嚼著,邊想著心事。拓跋燾慢慢踱步過來,一撩錦袍坐在她的對面,問她:“我的馬你餵過了嗎?”綺雲點點頭,“餵了你的馬,我餓了也要餵我自己。”
拓跋燾看了綺雲燒的兩個菜,菜心碧綠、雞茸白嫩。他眼睛一亮,嚷道:“這麼說本王肚子也有些餓了,來人給我上一副碗筷。”
拓跋燾風捲殘雲似的把她吃了一半的菜一掃而光,完了後意猶未盡地摸了摸肚子,“味道不錯,雲清以後再燒這樣的好菜,別忘了叫上我。”說罷,伸手示意對她道:“走,吃完飯出去走走,消消食,別老坐著。”
拓跋燾帶著綺雲到馬廄,親切地撫摸著他的愛馬,是一匹毛色光亮,身姿駿健的戰馬。“它陪著我好幾年了,陪著我出入關中,陪我防範柔然,出生入死很多回了。”
綺雲扯了一把草,一邊餵給它一邊撫摸鬃毛,對它道:“能夠陪著泰平王出生入死,赫赫戰功也少不了你的一份。”
拓跋燾哈哈一笑,手牽了韁繩,瀟灑矯健地翻身上了馬,向綺雲伸出手,“走,本王帶你去城外走走,讓你領受下本王的馭馬之術。”綺雲驚撥出聲,拓跋燾抓住她的腰帶,把她提放在自己身後。
未等她坐穩,拓跋燾便策馬奔出馬廄。綺雲險些摔下馬背,拓跋燾回頭看了她一眼,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急馳而去。
綺雲一個搖晃,身子貼上了他的背,姿勢要說多曖昧有多曖昧。綺雲臉有些紅,鼓著腮緊緊掐住他的腰身,只覺得他的肌肉緊緻結實,一定感受不到痛處,慢慢地鬆了手。
出了平城,拓跋燾帶著綺雲,策馬登上了城東的白登山頂。兩人下了馬,展現在綺雲面前的一大片金燦燦黃澄澄的油菜花。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灑落下來,更顯得黃的燦爛,綠的嬌嫩。山風過處,油菜花如波濤般此起彼伏,如向二人躬身賀禮,蔚為壯觀。農人在田間播種,牧童在樹下放牧,一片祥和。
見綺雲驚豔陶醉,拓跋燾笑道:“我巡城之時,時常會到這裡一觀。前幾日這花就開了,今日帶你來看,卻覺得比前幾日更加好看些。”
綺雲有些得意道:“前幾日,殿下原是一個人來看。今日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看,自然覺得今天更好看些。”
拓跋燾踏上一處高石,負手看向遠方,隨口問綺雲道:“雲清,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綺雲邁步上前,站在他的身側,徐徐說道:“我知道,這裡是白登山。六百年前,漢高祖劉邦率二十萬大軍被匈奴精銳騎兵圍困了七天七夜,用了陳平之計才解了圍。從此以後,漢朝被迫和親,每年向匈奴進貢美女財物才能安生,這種局面直到漢武帝時才得到徹底扭轉。”
“看江山多綺麗,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我經常至這裡登高望遠,就是為了時時告誡自己,史上的白登山之圍,一定不能在我拓跋燾有生之年重演。我拓跋燾,一定要為中原各族守住這如畫江山,絕不容忍草原蠻族肆意踐踏!我一定要開創一個時代,一個屬於我拓跋燾的時代!”
拓跋燾手執馬鞭,直指前方,沉緩說來,字字如誓。
綺雲側首看他,心旌波動。此刻的他一雙濃眉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