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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我們僅僅是想在我們死之前不再看到死亡。”
“銳雯是個好姑娘,我從不後悔救了她。她在夢裡不止一次的痛罵諾克薩斯毀掉了她最珍貴的東西,她也是一個和我們一樣的可憐人。”老伯的聲音有些哽咽。
銳雯聽著老伯的話,目光之中終於有了一些情感和生機。
“戰爭跟我們留下了什麼?難道只有仇恨麼?”沉默了一會,老伯再次出聲,這次的聲音沒有了之前的歇斯底里,反而有些滄桑和沙啞。
“我覺得更應該知道活著的艱難,我們不能活成孤魂野鬼。我有感情,所以我不會忘記仇恨,但是我更不會忘記要善良。這是萬靈給予我們的最珍貴的禮物。所以我們救了她,這是一個生命!”
老人的一席話讓大廳徹底的安靜了下來,有的人在默默的抹眼淚但卻沒有發出聲音,沉重的氣氛在大廳中彷彿要凝成實體。
孔德老伯顫抖著坐了下來,好似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我要說的就這些,推事大人。”
他感到了恍惚,幾十年的人生中,他從未向今天這樣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言之鑿鑿地發表他的想法,有些東西不吐不快,他感覺心底的重物突然消失了。
亞索和張柒坐在後排一言不發,張柒感嘆戰爭的殘酷和人性的光輝,這樣的光輝能讓孔德夫婦拋開一切其他因素只為救回一個生命。
而亞索則是坐在一旁低著腦袋看著自己手裡的劍,也許是在想自己的過往,也許是在想自己是否也該放下仇恨,又或許是在想誰能給自己救贖,或者是在思考戰爭給自己留下了什麼。
女法官也是低著頭久久地沒有回應,長出了一口氣才努力的抬起頭,向著孔德夫婦擠出了一個不怎麼好看但是自覺和善的笑容說道:“感謝您的證詞,謝謝您。您放心,沒有人會忘記為艾歐尼亞做出過貢獻的人,我們也會記住您的善良。這是我們一直追尋的。”
重新整理複雜的心情,然後女法官向著旁邊的人說道:“接下來,請祭祀您給我們講一下這把斷劍,這把劍為什麼是物證。銳雯,這是你的武器麼?”
“是的。”銳雯點了點頭。
“好的,接下來辛苦您了,祭祀。”法官向祭祀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祭祀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站起來說道:“是我報的案,因為我發現孔德老爹交給我的這些碎片和當年我們在案發現場素馬長老屍體上發現的碎片一摸一樣。”
祭祀從長袍的口袋中也掏出了一個小碎片,上面有明顯的綠色的符文印記。
“這無疑是一個強有力的證據。當年我們未能找到這個小碎片的來歷,現在我們找到了,所以我報案請求重新審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