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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畢竟她馬上就要成年了。
兩人出門，剛好趙凌菲也換了乾淨衣服出來。
“芷晴，你這衣服？”趙凌菲眼睛瞪圓，嘴巴張得老大。
“怎麼了？”陳芷晴問。
“也太性感了吧！你確定阿姨會讓你穿這個嗎？”趙凌菲圍著她轉了一圈。
禮服是純黑色，但其實中間穿有金線，燈光照射下，會發著盈盈的細光，裙子是掛脖設計，兩根很細的繩靠著一顆珍珠紐扣連在一起，整個後背鏤空，裙襬開了叉直到大腿根部，筆直雪白的腿盡顯，要是步伐稍微大一點，甚至可以窺見內裡。
聽了趙凌菲的話，陳芷晴先是一愣，隨即淺笑，“好啦，別打趣我。趕緊下去吧，舞會結束後，我還要上臺的。”
這是每年的年會習俗，舞會結束後是年度頒獎。而這個環節的主持人，一直都是她和阮俊澤擔任。
這話一出，趙凌菲也不再拖拉，三人一起乘坐電梯到一樓。
舞會的時間只有半小時，她們下來的時候，剛好最後一支舞的時間。
陳芷晴直接走繞過眾人先行去了甜品區，阮氏員工好幾萬，每年頒獎環節是最萬眾期待也是最耗時的，所以陳芷晴都會提前吃點東西避免站太久體力不支。
今年亦如此，所以也就錯過了和陳佩琳相遇的機會。
阮兮見陳芷晴已經離開，便沒再守著陳佩琳這邊，轉身往觀眾席方向去。
甜品區設定在餐飲區的一角，現在人不多，陳芷晴一邊吃著甜點，一邊注意著隔壁的音樂什麼時候結束。
當聽到男主持讓她和阮俊澤上臺時，陳芷晴已經補好妝候在舞臺一側。
阮俊澤氣喘吁吁趕來時，眼神奇怪的看了眼陳芷晴，“你禮服是媽媽準備的？”
陳芷晴點頭，“對啊，時間到了，先去頒獎吧。”
說著，遞給他幾張手卡，在音樂聲中挽著阮俊澤的胳膊上了臺。
燈光打在二人身上。
陳芷晴敏銳的聽到臺下一陣吸氣和討論聲。
她抬眼望去，便見阮宏昇臉色陰沉，陳佩琳更是慌張的看著她。
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芷晴只覺心跳莫名加速。但頒獎最為重要，陳芷晴看了眼手卡內容，拿起話筒，清甜溫柔的聲音從音箱傳出。
臺下。
“怎麼回事？”阮宏昇低聲問。
陳佩琳搖了搖頭，“我不清楚，我連她什麼時候換的衣服都不知道。”
阮宏昇心情很差，叫來助理，“讓主持人頂上，把陳芷晴叫下來！”
陳佩琳也沒再繼續坐著，趕忙跑到舞臺一側等著。
可她知道，已經晚了。
站在陰影處，看著臺下那些人低頭議論和戲謔的眼神，還有不少人拿起手機，不知是在拍照還是錄影片，陳佩琳垂在身側的手捏得緊緊的。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她不明白，就是怕人動手腳所以她才用箱子把禮服鎖起來，為什麼還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突然，一聲尖叫將她拉回神。
臺上，陳芷晴的禮服突然掉了下來，還好阮俊澤反應快，將人擋在身後抱了下來。
陳佩琳只覺得腦子嗡嗡嗡的響，趕忙迎上前。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穿這件衣服？”陳佩琳看了眼她的衣服，覺得有些眼熟。
陳芷晴哪裡聽得見她說什麼，此刻她臉色慘白，手足無措，神情慌亂，腦海裡全是剛剛衣服掉下去的場景。
這下完了。
“媽，先帶妹妹去休息室，她現在狀態不是很好。”阮俊澤出聲提醒。
陳佩琳這才注意到陳芷晴毫無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