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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點點頭,開頭便點明主旨,不錯。再往下看,卻沒有別的了。太子以為看漏了,將紙翻過來,又去信封裡尋是否有遺落的,卻是沒有。
她真的就只回了四個字。
太子氣噎。
這算哪門子的回信?
悶了許久,想將信放回去,卻又捨不得放下。目光重新掃視一遍,終是嘆一口氣。
罷了。
至少這字,寫得有進步了。興許寫了許多遍才挑出這張來。
拿了信放枕邊,閉眼想起她那張紅撲撲的小臉。手指腹驀地發熱,彷彿還殘留著與她貼面時的溫度。
太子五指輕握,雙手合在一起,翻身仰面而躺。
趕明兒他借個由頭將宮裡的胭脂都送去徐府。
她抹胭脂好看,每天換著樣式抹,肯定更好看。
這邊太子已入寢,那邊徐冉還在苦逼地接受徐老爺的抽查。
徐家三姐妹站在書房裡,前頭蕭氏和徐老爺變著法地考她們的功課。
玩了一個月,明日便要上學了,需得提起精神來。今晚一考,正好收收心。
徐佳自是答得很流暢,用她的話來講,若連爹孃的抽查都無法過關,那她一頭撞死得了。
徐嬌有些結巴,她這次雖考了第一,但帖經墨義不太在行,且徐老爺考的是高一級的內容,問至《尚書·商書》太甲上一文中,「惟尹躬克左右厥闢,宅師,肆嗣王丕承基緒。」其後三句,徐嬌卡殼,下意識往徐冉那邊看。
徐冉站她對面,正在做蕭氏出的算術,一見徐嬌往這邊看,擠眉弄眼地,立馬明白過來。往紙上寫下後三句,偷偷摸摸地趁蕭氏背過去的空隙,舉起來給徐嬌看。
徐嬌看了答案,張嘴答:「惟尹躬先見於西邑夏,自周有終。相亦惟終;其後嗣王罔克有終,相亦罔終,嗣王戒哉!祗爾厥闢,闢不闢,忝厥祖。」
徐冉舉起大拇指,棒!
還沒來及收回手勢,前頭徐老爺忽地回過身。瞧了徐冉桌上的紙,瞪眼睛翹鬍子地,指著徐冉道:「包庇幼妹作弊,該罰!此文完整地抄二十遍!抄完才準回屋睡。」
徐冉肩一抖,嚶嚶嚶,好狠好狠。
徐老爺回頭又對徐嬌道:「你也別得意,罰你抄五十遍,同樣的抄完才準回去睡!」
徐嬌和徐冉對視一眼。
難姐難妹,眼神相擁。
徐佳歷練透過,拍拍屁股走人。徐嬌徐冉抄到手軟,可憐兮兮地望著徐老爺,兩雙烏黑的濕漉眸,徐老爺心一軟,揮揮手讓她們也回去了。
兩姐妹一出書房門,立馬恢復平時活潑亂跳的勁。
徐嬌笑道:「二姐,沒看出來,你挺會演戲的嘛。」
徐冉一把攬過她的肩,「三妹你演得也不錯,剛才我真以為你要哭了呢。」
兩人哈哈一笑。
過長廊,在拱花門前分道揚鑣各回各院,臨走前徐嬌提醒道:「明日開堂第一天,切莫忘了穿學袍,還有要帶的書,不要遺漏。」
徐冉笑道:「知道啦,嬌嬌也一樣。」
回了小院,徐冉看了會書,紅玉催她睡,這才沐浴洗臉換衣服。夜晚露重,畢竟已經入秋,雖還殘留著幾分盛夏的燥熱,終歸天涼了不少。床上換了玉簟改用鍛褥,徐冉躺在床上醞釀睡意。
明天又要開學了呢,新學期該定個什麼目標呢?
新增的樂御射她不在行,算術和詩賦也需努力才能不拖後腿,策問已經完全沒問題了,這裡對新事物新觀點的接受度超乎她的想像,上次談起如今個別小地方的縣官仗著天高皇帝遠欺民霸民,問有何良策可解?徐冉答了個民主選票,每年一選,從望京派監察巡撫督票,選票不記名,投是或否,票數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