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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的嫁入宮中,一來她沒有強大的孃家撐腰,二來她沒有太子的真愛護身,就這麼一腳踏入深宮,那不是相當於將自己困死嗎?
徐冉揚起下巴沖徐老爺道:「不管兩年之後太子殿下想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了。而且他答應過的,事成之後,會給予補償。」要給人當兩年的偽未婚妻,這活可不是白乾的!
徐老爺一嚇,冉冉跟殿下討價還價了?「殿下怎麼說?」
徐冉小得意:「他說,無論我有任何請求,他都會應下。」
徐老爺腿一軟,拍了拍徐冉的額頭。冉冉這膽子,也太大了點!
徐冉拉拉徐老爺衣角,指了指前方熱騰騰的湯鋪子,咧嘴一笑:「爹,我要吃辣丸子。」
經歷了驚心動魄的一夜加一上午,父女倆在街上東逛逛西瞧瞧,買了一堆零嘴壓驚。
第二天徐冉照常去上學,重新站在學堂門口,只覺得神清氣爽。思及昨日景書閣中的事,跟做夢似的。
嘿,要是跟蘇桃趙燕說她昨兒個見著了太子,還成為了偽太子妃,估計她們下巴都得掉下來。
可惜不能洩密吶。徐冉晃晃頭,一腳踏進學堂。
早讀尚未開始,學堂裡零星坐了幾個人。蘇桃和趙燕還沒來。
徐冉哼著聲韻小調,正往外擺書呢,突然跟前一個黑影,抬頭一瞧,是韓通。
徐冉望了望周圍,指著自己道:「有事?」
韓通比她高出一個個頭,此時她又是坐著的。壓迫感直面而來。徐冉不太適應地往後仰仰,問他有什麼事。
韓通悶悶地盯著她,心裡想著:可有事了,這事大著呢。
倒數第一的徐冉竟然壓了他一頭,這事難道還不大?想他寒窗苦讀數載,除了在費銀子的樂御兩門上稍欠火候外,其他科目同屆中無人能敵。而如今,竟跑出一個徐冉,連著在帖經墨義周法史學上,壓得他根本抬不起頭。
簡直太羞恥了!
韓通拽了一堆文言文,同她講明自己的來意。
徐冉聽完後哦哦點頭,這些天的苦讀可不是白費的,大致還是能聽懂他的意思。然後就覺得奇怪了。韓通這人,一向自負,輕易從不與世家子弟搭話,一般都是和寒門子弟打成一片,今天竟為了考三門滿分的事來找她談話?
徐冉摸摸頭,認真老實為他解惑:「都是我背出來的,沒有什麼特殊的法子。」
韓通半信半疑地盯著她。
等到了早讀的時候,學堂的人都來齊了。徐冉正和蘇桃趙燕說著話,三個人好幾天沒見面,一見面彷彿就有說不盡的話。蘇桃趙燕小激動地問她昨天學堂上夫子當眾道歉的事,話剛說到一半呢,前頭便有人發話了:「早讀時間,不準閒聊。拿出《左傳》,自文公卷溫習背誦。」
說話的正是韓通,他是堂裡的班使,負責早讀課以及堂裡秩序等,也就是俗稱的班長。徐冉可不敢惹他,轉過身去翻背兜。
眾人咿咿呀呀地開始大聲朗讀課文。
韓通行使班使職責,隨即抽點眾人昨日的功課。昨日周法史學布了堂外背誦的功課,呂夫子那邊也佈置了《左傳》的背誦任務。
抽點了好幾個人,背得結結巴巴,韓通不太耐煩,卻也沒有表現出來,拿出小本本,在上面對應的名字後面畫圈圈。這冊小本子,專門是班使用來記錄堂裡眾人表現情況的,換句話說,也就是「班長的打小報導專用本」。
從徐冉身邊過的時候,韓通點了點她的書本,思及她這幾日沒有來上學,徑直攤開小本本,準備畫個叉。
徐冉一看他這拿筆畫東西的姿勢不對,立馬伸手去攔:「班使大人,你這不還沒抽點我嗎?」怎麼就畫上叉了啊。
韓通停下動作,合上本子,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