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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了,我還能做什麼?為他們這些上位者把我最後這點骨血也榨乾嗎?”
“至少祁斯遇是無辜的,而且你也知道,之前還有傳言說他是那位的兒子。”姜天朝說完嘆了口氣,過了很久才又說:“不論如何,我想幫他。”
井生拒絕得卻很乾脆,完全沒半點先前的平和樣,他冷聲說:“你要瘋就自己去瘋,別扯上我。你我都能聽到的傳言,龍椅上那位還能聽不到嗎?他又不聾,若傳言是真的,他怎麼可能對祁斯遇這般好。”
姜天朝知道自己也勸不了他,但還是很堅定地說:“可我還是想為他做點什麼,我與他投緣。”
井生沉默著,沒有立刻給出回應,姜天朝也不言語,就靜靜站在他身旁,良久井生才開了口,只是語氣依舊好不好哪兒去:“要死就死吧,我會去給你收屍的。”
聞言姜天朝哈哈大笑,竟是對這個答案十分滿意,“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出門前井生卻又破天荒叫住了他:“記得叫人把我這手串重新串了,這些佛珠是同一棵樹上車出來的,好不容易才湊上。”
兩日轉瞬即逝,姜天朝自認對此事已是相當上心,一早便去了郡王府赴宴。不想郡王府卻已是十分熱鬧了,院子裡擺好了桌椅不說,還單獨搭了個矮臺子,不少舞女歌姬正在上面表演。
姜天朝四下看了看,並沒找到祁斯遇,但他也不急,尋不到人也就就近找地方坐了下來。
行沅很快起身走到了他面前,他規規矩矩地向姜天朝行了一禮:“太守大人。”
“是行公子啊。”姜天朝在金陵做了二十餘年的官,幾乎是看著行沅長大的,對他總是很親近。“老夫還以為自己來得最早,想不到你們都來得這般早。”
“大人來得的確很早。”行沅解釋說:“承蒙小郡王看重,這宴會乃是行沅一手操辦,自然不敢晚到。至於這歌舞,則是打昨夜就沒停。”
“小郡王呢?”
行沅搖頭:“我今日也沒見到殿下。”他說話間又四下看了看,瞧見那身黑衣時他卻改了口,提議道:“殿下的摯友就在那邊,不如我去問問?”
“也不必了。”姜天朝制止了他,“總會見到的,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大人說得是。”行沅說完還是起了身,“我還得去外面招呼一二,便不陪您了。”
姜天朝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喝了起來。
院子裡的人越來越多,祁斯遇卻依舊連個影子都沒露。有人能心甘情願等,有人卻有了微詞,露出了些不滿。
陳橋一直在默默盯著院子裡這些來赴宴的人,直到在這些人的不滿越演越烈才開了口:“小郡王馬上就到,還請各位再等等,看看歌舞。”
眾人無奈,只能聽陳橋的,邊看歌舞邊等祁斯遇。
戲臺上又換了人,帶著面具的紅衣舞姬重重疊疊,分開相聚,像是朵繁複華貴的月季花,又像是千千萬萬朵大同小異的花。
腰肢是軟的,水袖是軟的,就連那些柔黑的發,看上去也是軟的。
水袖盪開,最中間的女子摘下了面具。
是裴幼妍。
下面的人還在驚訝,裴幼妍卻動了,她讓出了最中間的位置,退到了一旁。
十幾個舞姬不停揮著自己的長袖,花不停開放,又不停含苞,再綻放時中間卻又換了人。
“她”伸手摘面具之時眾人都緊盯著,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豔壓裴幼妍這個名動天下的大家一頭。
臺下的行沅卻突然有點緊張。
他總覺得這會是祁斯遇。
很荒唐,卻又像是祁斯遇做得出來的事。
面具緩緩被摘了下來,這女子大概還有些生疏,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