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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勤政殿,讓人去請來首輔和戶部尚書。等兩人到了後,他才將心中想的事情說了出來:“朕打算趁著這次查南方災情之事,將太祖時期那條掛靠職田的律法給改一改。
標準定為有秀才出身的,不能超過三十畝一直到一品大員,不得超過五百畝,並且要將農稅改一改,由現在的三成恢復到太祖太宗時期的一成!
要加徵一個商業稅,凡是商來有恆產者,分五等徵稅,如只有一間雜貨店,包子店這樣的商家,按最低一檔,一年十兩銀統一徵收。
可以分月支付!最高是那些跨府州的大商人,你們研究一下,朝廷要怎麼徵收,才能在不損營商環境的前提下,又為國家的財政收入增加穩定的來源。”
兩人聽完都沉默了一會,首輔才躬身行了一禮道:“陛下,其實我大雍對商人是有課稅的,太祖時期按宋王朝之前建立的那一套完備、健全、覆蓋全國各城市的商稅徵收系統。
保留了在都城、州城、縣城以及大的市鎮都設有商稅務,共有商稅務2060處。但自先皇改制後,商稅徵收機構只有462處,且將稅率從宋時降了一半。
後來又恢復了身丁稅,即男子20歲為丁(成年男子),60歲為老。凡是20歲至60歲的男丁,都要交納身丁稅,交錢或交絹,與兩稅同時交納,兩稅就包括了兩稅,一年繳納兩次稅,夏季一次(徵錢、絹、布、草), 秋季一次(徵糧食),有.....................”
吭哧吭哧詳細說了近一個小時,聽得皇帝都扶著額頭,說完後大喝了一口太監遞上來的茶水,好半晌才緩過氣來。
皇帝聽完沉吟了一會對兩人說道:“莫說朕,就是爾等兩位重臣,還有戶部及府州的稅吏,估計也很難搞明白,這稅一直到大唐至今,搞得那麼多名目到底什麼是什麼吧。”
見兩人贊同的點著頭,他繼續說道:“是以朕要改一改,百姓百姓,有百千種人,但都統一叫百姓,朕認為後面要細分一下。
如何細分呢,你們政事堂來引導,戶部和稅司一起,先將天下的物品和來源分一分,如:種地的,種桑的,種菜的,養嬋的,賣糧的,賣雜貨的。
雜貨裡又有針頭錢腦,鍋碗瓢盆,賣酒的,賣香粉的等等,營生的有開酒樓的,開腳店的,開貨棧的,開青樓的。
這些你們組織稅司下去,對全天下的產業做一個統計,朕的意見是對於種養的,最多收半成左右的稅。
他們靠天吃飯,很不容易,但又給我們大雍提供了穩定且充足的基本食物,對於這一類的佔了多少呢?
要好好統計一番。朕現在只改農稅,商業稅等你們統計完後,再討論怎麼改。給你們最多兩年的時間,你們必須要拿一個詳細的方案出來給朕。方案不但要讓朕看得明白,包括天下人都要看明白。
這樣咱們才能避免如末世皇朝般的那種名目繁多,如農器稅、牛革稅、蠶鹽稅、鞋錢等,以類合併,統稱之為“雜變”等這些苛捐雜稅。”
說完看著兩人神色凝重,他沉聲道:“兩位愛卿,朕能預見的是,在朕的治下,女真、南蠻、蒙古皆會被打服、打走!屆時我大雍將成為一個不遜於大唐的盛世。
但若是朕無法處理好關乎民生之重的稅制,到了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先不說那皇帝有沒有心思,有沒有能力去改這關於生死存亡的稅賦之法,就算有,也沒有那個眼見和能力去改變。
現在朕能趁著戰爭一直打贏的勢頭去改變,朝臣和天下就算有委屈,也得給朕憋著。如若不然,到了三代之後就可能會因為國土遼闊、軍隊眾多、朝臣心思複雜而導致國力衰弱,進而如大唐一般陷入五代十國之亂!
朕還能在位多少年?十年,二十年罷了,三十年已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