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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學識淵博,為人正直,是京城裡數一數二受敬重的女先生,許多名門貴女都以能得她教導為榮。
楚楚初見孟先生的時候,被她嚴肅的神色懾住,提心弔膽地受了她一番考校。
孟先生問,她答。她答得越多,孟先生的臉色越黑,她的聲音越小。
好在孟先生雖然臉色難看,但沒說她什麼,考校完,就乾脆利落地上起課,臨走前還給她留了許多功課。
楚楚經孟先生一點撥,看書時產生的許多疑惑都茅塞頓開。待孟先生走後,她便認真地做起功課。
過了些時日,孟先生發現楚楚學得非常快,雖然起步晚,卻是她教過的學生裡最有靈氣的。
她給楚楚佈置的功課其實多得過了分。
一是楚楚的基礎實在太差,與剛啟蒙的小孩兒相差無幾,需要多佈置一些。二是她原以為楚楚是賀侯爺的通房丫鬟,她為人古板,不喜歡這樣自甘輕賤的女子,因此故意多佈置了些。
但經過這些日子,她發現楚楚很聰慧,也異常用功。她佈置的功課再多,楚楚都能按時做完。
而且楚楚和賀侯爺的關係,據她看來,似乎僅僅是發乎情止乎禮,楚楚也並不是什麼通房。
孟先生便摒棄了成見,教導得更加用心起來。
這日,賀時霆下朝早,趕上楚楚還在上課,他站在門邊,聽孟先生給楚楚講解詩句。
講著講著,孟先生舉了個反例。她提起數日前那場京郊詩賽。
那場比賽上所有的詩被收錄成一本詩集,其中一首無名氏的《硯》被她批評得一無是處。
楚楚向來對孟先生非常尊敬,此刻卻難得的與她辯駁起來,話裡話外直誇那首詩,把孟先生氣了個半死。
她留下一句&ldo;孺子不可教&rdo;,便下課了,臨走前給楚楚留了一本不薄的詩集,要她這幾日儘快地背下來。
對這種要下很多苦功夫的功課,楚楚答應地很快,對孟先生的決定沒有半點質疑。
孟先生好氣又好笑,不知說什麼好,心裡想著自己這個學生哪裡都好,就只是於詩詞上不開竅,以後還需多費心調、教。
孟先生出門時,遇到了賀時霆。
她對賀時霆恭敬地行了一禮,方才離去。當日她家裡落難,幸得賀時霆相助,否則他們早就活不下來了。
賀時霆進去時,楚楚正在收拾桌上的紙筆。
她一見到賀時霆回來了,頓時笑靨如花,&ldo;您回來啦。&rdo;
&ldo;回來了。&rdo;賀時霆走過去,幫她一起把東西歸置好,似是不經意地問她:&ldo;你真覺得那首詩作得好?&rdo;
楚楚愣了愣,猜想他大約是聽見了自己和孟先生的話。
她點點頭,認真道:&ldo;您作的詩自然是最好的。&rdo;
一臉的理所當然。
若有人這會兒說賀時霆的詩天下第一,想必她定會第一個站出來捧場。
賀時霆欣然受之。
作者有話要說: 賀時霆: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楚楚:這句話我知道,今日孟先生剛教過,是說鄒忌的妻子……妻子……(突然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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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掀起唇角,故意問道:&ldo;不是很怕孟先生?方才怎麼敢辯駁她?&rdo;
楚楚眼睛也不眨,&ldo;因為我說的有道理嘛,您作的詩就是好。&rdo;
她把被賀時霆收到抽屜裡的詩集拿出來,擺回桌面上,道:&ldo;您別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