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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想不起來的人,並在適當時候提醒她。
陳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隨後笑著和喻可打招呼,“小喻可,你也來看芭蕾舞嗎?你的那兩個姐妹呢?”
“她們兩個白天就坐飛機回去上學了,怎麼?你是不是看好她們中的某一個了,用不用我幫你牽線聯絡一下,她們也對你印象很好啊!”喻可像只小麻雀,圍著陳最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陳最注意到在他和喻可聊天的時候,有一個身材結實的中年男人不時瞄向自己,目光中帶著審視的意味。略一思索後斷定這應該是小蘿莉的保鏢,這樣一個千金小姐出門帶個保鏢也很正常。
喻可從小練習芭蕾舞,是個半專業的舞蹈演員,水平很高,這種世界級的芭蕾舞演出她自然不會錯過。兩人聊了一會兒,終於等到開場,休息室裡的貴賓被服務人員請進了劇場。
今天演出的曲目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天鵝湖》。燈光漸漸暗去,身著雪白舞服的俄羅斯美女出場,熟悉的音樂響起。
陳最看啊看啊,除了白色的安全褲什麼的看不到。
也不知道二叔和二嬸現在在幹嗎?其實之前他有心讓月亮看一下那邊的情況,可是最終沒有打這個電話。偷窺二叔二嬸,總有種犯罪的趕腳。
陳最的視線漸漸模糊,什麼小天鵝,什麼安全褲,都盤旋著飛進黑暗的深淵。
我就休息五分鐘,這段時間又要監視蘇歡,又要操心二叔二嬸的事,還要防備那個左智,我真是太累了。
頭一歪,陳最沉沉睡去。
段銘的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她真是對自己把陳最拉來看演出這件事後悔萬分。再看看左右兩邊的觀眾望向陳最的眼神,她都恨不得地上裂開一道縫鑽進去。
太丟人了有木有?
陳最可不管那個,他此時正在美美的夢中為所欲為。
五千元的貴賓票就是牛叉,坐在第一排明顯睡眠質量好很多。
叮鈴鈴……
急促刺耳的手機鈴聲在陳最懷中吵鬧不休。陳最激靈一下,醒了。這下好了,不止是前排的貴賓席,就連正在臺上跳舞的演員都對他投去鄙視的眼神。芭蕾舞是高雅藝術,入座之前沒人告訴你要把手機關掉或調成靜音嗎?
陳最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一句話扔給段銘,“我有急事,先走了。”隨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奔出了演出大廳。
現場的一千多名觀眾齊齊在心中湧出一句話,沒素質。
一出演出大廳,陳最就接聽了電話,“月亮,什麼事?”
聽筒裡傳出月亮興奮的聲音,“領主大人,蘇歡出門了,她出門了。”
陳最一怔,隨即心頭狂喜,現在是晚上八點多,蘇歡在家躺了將近一個星期,卻偏偏趕在這個時間段出門,肯定是有什麼情況。問清楚了蘇歡行進的路線,陳最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中。
蘇歡將白色寶馬停在路邊一家佛具店門前,下了車,直接敲響了佛具店的大門。不多時,門開了,一個光頭在燈光下一晃,蘇歡雙手合十,鞠了一躬,兩人一齊進入店內,大門隨之關閉。
躲在隨身空間裡的陳最這個鬱悶啊!
蘇歡大晚上不睡覺跑出來難道是來做法事的?她這麼長時間不見情夫不想嗎?
佛具店內的空間很大,三面牆壁滿滿的擺放著各類佛像,香燭,佛珠,穿過走廊,進到佛具店的後面,有兩個房間,其中一間是臥室,和普通人家沒什麼兩樣,陳最只看了一眼,就閃身進到對面的房間。
這是一間佛堂,北面的牆上擺著一個紅木佛龕,兩側是電子蠟燭放射著紅光,香爐中幾根線香青煙嫋嫋,屋子裡充滿了線香燃燒發出的香氣。
地上有兩個蒲團,之前開門的那個和尚盤膝坐在其上,大紅袈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