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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跟我誇過你呢。說你小小年紀就了不得,讓我看你的採訪報導呢。」
那些東西林僑言很少參與,為數不多的幾篇採訪稿都是聽師父的話才接受的邀請。
她不好意思地低頭皺了皺鼻子,「可千萬別看。」
她說的令人失笑,陳亓開口道,「那些矯情東西僑僑自己都從來沒看過,宋小姐真是折煞她了。」
宋知意樂不可支。
她這會兒有些渴,又不想喝咖啡,問陳亓有沒有水。
「有的,在僑僑身後的那個櫃子裡。」
林僑言坐的位置側邊靠牆有一張半人高的白色櫃子,桌面上沒有東西。
沈榷抬眼看向她說,「麻煩言總幫忙拿一瓶。」
林僑言伸手就能夠到,她開啟櫃門拿了一瓶,起身遞過去。沈榷對她說了聲謝謝,接過的時候指尖碰到她的手,帶著屬於他的溫度。
她收回手,指腹撫過右手的食指關節。
宋知意也說了聲謝謝言總。
她回過心猿意馬的分散的思緒,抽絲剝繭絲絲寸寸地纏住心臟。絲線的盡頭是小小的精靈在拼命拉住,不輕不重地拽著她,拽回道德線內。
嗯,想什麼呢。
該打。
沈榷擰開瓶蓋將水遞給宋知意,她一口氣喝了一半,看來是真渴了。他遞給她一張紙巾,宋知意小聲道了聲謝,接過來擦嘴巴。
林僑言起身遞水的時候微微彎腰,脖子上的項鍊晃了晃。可能像這樣搞藝術的對某些東西比較敏感,簡言看到之後好奇地開口問了一句, 「言總,你的項鍊好特別。是定製的嗎?」
林僑言端咖啡時險些灑了,也不知道縈繞而來那一抹淡淡的心虛是從哪裡來的。
她頓了頓,一時無言。
是不是定製的,她也不知道。
陳亓看了眼隨口說,「這項鍊我從認識僑僑的時候她就戴著了,那時候她還在江城,還不是言總呢。」
簡言瞭然道,「那肯定有特別的意義。」
宋知意聞言也去看她的項鍊,林僑言幾乎想欲蓋彌彰地藏起來。分明一清二白,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要強烈地掩飾什麼。
她聽到她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拿袖釦當項鍊的,不過很好看。」
陳亓說,「是挺好看,上面好像還有刻字。」
簡言別有深意地笑道,「那肯定就不是一般的朋友送的。」
沈榷沒說什麼,置身事外地喝著咖啡。林僑言沒看他,目光都不曾在他身上路過。好像生怕牽扯出什麼來。
「就是朋友送的而已,哪有那麼多意義。」
不過好像是陰差陽錯地成了她某種寄託和全部傾注罷了。林僑言隨意地蓋過,三言兩語另外扯了個話題。
但之後再說什麼,她都五里霧中。
陳亓輕描淡寫的話後知後覺地醒她理智。
原來她戴著這條項鍊已經這麼多年了。
第4章 荒唐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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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會議辦公室。
楊帆費勁地解釋了半個小時,沈榷依舊沒什麼反應。
sh和de的合作就差簽一紙合同,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因為程聞錦的及時干涉,對方再次陷入考慮。畢竟de對此次的選擇也至關重視,一直再三斟酌。
楊帆乾脆坐到對面的沙發上,「三哥,這事兒真不怪我。本來是都和de談的好好的,那誰知道半路又被同舟給斷了。」
沈榷坐在那兒翻著手上的資料,抽空回他一句,「同舟是怎麼知道江總提前回杭城的。」
這件事不應該那麼及時才對。
楊帆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對啊,他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