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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源源,我們走。”
拉住女孩的手,女孩也緊緊握住他的手,兩人齊向出口處衝去,剛衝了兩步,陡然,兩人剎住衝勢,迎面,一個面相威嚴,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擋住了去路。
“你個不成器的東西,還想往哪走?”老人的聲音和他的面相一樣威嚴。
“爸,我不要去當兵。”
周銳滿身都透露著倔強,來人,正是他的父親。
“不行,你必須去。”
老人的語氣不容拒絕。
“為什麼。”周銳情緒激動大喊:“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去當兵,我上面已經有兩個當兵的哥哥了,你還嫌不夠嗎。”
老人一反剛才的滿面威嚴和不容拒絕:“你為什麼不去當兵呢?”
“我討厭當兵,我不喜歡當兵,我看見當兵的就想吐,這就是我不去當兵的理由,行了吧。”周銳聲嘶力竭的吼。
“混蛋”
老人突然發怒,憤怒得手指周銳的手都在抖動:
“我不允許你侮辱軍人,我不允許你說軍人半句壞話,我更不允許你瞧不起軍人。”
“是我在侮辱當兵的嗎,是我在說當兵的壞話嗎,是我瞧不起當兵的嗎?”周銳一聲聲質問:“明明是你們自己沒有做好反倒賴別人說,傻大兵、兵痞子、兵流氓、臭當兵的,你看看,社會上都是怎麼評價當兵的,那些當兵的他們一天天都幹了什麼,你讓我去當兵,我還不如做流氓。”
“你--你--你”
老人手指周銳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爸。”周銳恢復冷靜,帶著乞求的目光:“不要逼我去當兵好嗎,如果你不喜歡我混黑社會,我以後不混了還不行嗎。”
“不行,你必須去。”
老人的語氣也回覆到不容拒絕,這時,四個警衛員與周銳手下們的戰鬥已經結束,無視一地呻吟哀號痛呼的江湖小混混們,一身肅殺,滿面冰冷,站到老人身後。
“嗚”
火車即將啟動的鳴笛聲響起。
“送他上車。”
老人的命令發出,周銳還想跑,可是,不待他動,四個警衛員已搶先一步鎖住了他。
“把他看住,給我送到地方。”
老人冷然說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