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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了個小東西。
鬱君婉又把車開了出去,去到附近的寵物店裡把意意接了回來。
順便買了些小狗需要的東西。
這小傢伙修了毛之後更順眼可愛了。
把意意放回房間,把小狗窩裝置好後,卡在牛仔褲後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很煩。
最近怎麼一個兩個的打電話給她。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接通的第一句話就是:“有事嗎?沒事掛了。”
遠在S國的好友都打電話給她,她煩躁的聲音讓對面安靜了一會兒。
隨後可憐哀嚎出聲,“小君婉~快來救救我,我在賭場。”
不知什麼原因,那個女人居然來了榮城。
在鬱君婉不知道的情況下。
在S國待著不好嗎?
她無奈閉起雙眼。
賭場,那女人怎麼來的這裡的第一件事是去賭場,狗改不了吃屎。
她嘆了口氣,摸了摸床上的意意,毛茸茸的手感讓她心情也好了些。
鬱君婉換了一套衣服,準備出門接那個該死的臭女人。
開著蘭博基尼就出門了。
車速一如既往的快。
很快就到了地方。
地下賭場。
這邊的賭場她還真沒來過,不過賭場給她的感覺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
亂。
人多眼雜。
她穿著一身黑衣也抵擋不住她身上的冷冽氣息。
精緻的眉眼卻斂著藏不住的野,那雙桃花眼閃過一絲絲的狠。
很快她來到了那個女人給的地址,一樣的人多雜亂。
一眼就看見了被人堵在一個角落的女人。
女人好像也看見了她,撥開人群,跑過來挽住她的手。
“你可算來了。”
小嘴嘟嘟嚷嚷喊著,好像有了依靠,超理直氣壯地看著他們。
那幾個男人一看,笑了,笑得狂妄大聲。
“這就是你叫來的人?一個小妮子。”
似乎很看不起眼前的這個女孩,眼裡嘲諷的神情展露開來。
鬱君婉嘴角彎起,修長的手指拍了下桌面,脆亮的聲音響起,“差多少錢?”
一看就是這個女人沒錢了,才被人攔下來不放人。
聽見這句話,那當頭人卻笑了,“錢?我們不缺錢,不過你跟我玩一把,我就放了她。”
那男人銳利的眼神定在鬱君婉身上,一臉玩媚的表情。
賭?
這種東西還真說不好。
旁邊的女人笑了,跟鬱君婉賭?那可有得玩了。
很簡單的方式。
一個人拿著一副牌亮在眼前,鬱君婉跟那個要賭的人負責看著。
在牌的不斷變換位置期間,誰能先知道哪張是黑桃A,誰先拿到誰就贏。
拿這種簡單的方式來對鬱君婉,彷彿怕她玩不懂更深規則的牌。
她笑了,深邃的眼眸望著那不斷變動的牌,兩個人同時伸手去拿同一張牌。
鬱君婉手一轉,擋住了男人伸過來的手。
似乎沒想到鬱君婉的反應那麼快,男人的手幾乎穿過去。
就在男人的手快觸碰到那張牌時,鬱君婉的手一拋,牌飛向了空中。
牌的方向轉了過來,可以清楚地看見黑桃A在亮光下閃耀著。
咔嚓一聲。
男人的手被鬱君婉擋著一轉,手明顯的被鬱君婉給扭傷,她順勢將牌接在手中。
兵不厭詐。
賭場都這樣。
鬱君婉白皙的食指中指之間夾著一張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