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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療養。”
徐卿玄一揖道:“刑徒者不宜叨擾清明。多謝聖上恩恤,天使掛念。不才自有它術自養,就此拜別了。”
紀綱與周涎閎對望一眼,一起朝徐卿玄躬身行禮道:“下官等恭送太保。”
刑臺上下所有心懷畏懼的錦衣衛、士兵、衙役也跟著躬身行禮道:“卑職等恭送太保。”
於是,在一聲聲表面恭敬誠服,實則銜懼含忌的拜送聲中,徐卿玄止住傷口的流血,搖搖晃晃地邁步下了刑臺西邊的臺階。
刑場外的百姓紛紛閃避到了兩側,讓出了一條通道。在聽到皇帝免去了一年的租稅後,財竭糧乏,不堪徭役的濟南百姓紛紛轉憂為喜,內心開始憧憬著接下來美好的一年,對於徐卿玄的處置,反而漠不關心。
人群中一個身披錦貂披風,鮮衣華服,頭戴唐巾,腳穿皮靴,天庭飽滿,紅光滿面,一臉富態,一把山羊鬍,不惑之年的男人一雙丹鳳眼蘊含、閃動著激動、喜悅、忌懼、不捨之意望著徐卿玄漸漸遠去,孤芳偉岸的背影,不禁嘆了一口氣。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衣錦華服,披著錦貂披風,頭戴網巾,腳穿皮靴,方臉寬背,而立之年的男人見此,先警惕地瞥了一眼刑臺上的錦衣衛。當發現紀綱、周涎閎,以及所有的衙役、官兵、錦衣衛的目光都盯著徐卿玄的背影,未曾留意他們這邊的舉動時,才鬆了鬆緊繃的神經,他輕聲輕語地問那個望著徐卿玄的背影,面有憂慮的富態男人道:“老爺何故嘆氣愁悶?現在兇犯伏法,濟南城及其附近地區的禁令已經解除,我們囤積在鎮江府的大批木材、石材又可以暢通無阻的經大運河運往北平府。此乃是大大的喜事,應該高興,應該慶賀才是。”
那個富態男人聽此,先看了看周圍一臉喜色的百姓,又看了看刑臺上心緒、神經漸漸放鬆的紀綱、周涎閎為首的衙役、官兵、錦衣衛,然後側頭望著那個壯年男人,壓低聲音道:“趙管家,我之所以嘆氣愁悶,是因為我的兩個女兒在這兩個多月來心心念念,食不甘味,寢不安穩的意中人好不容易出現了。可想不到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唉,現在只能希望趕緊找到良醫,治好我兩個女兒的病。”
言畢,一臉的遺憾。
趙管家聽完老爺的話,回想起這兩個月來兩個小姐時不時在閨房裡痴迷不悟,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地描繪著一個長身玉立,仙姿秀逸的背影,又聯絡起老爺所說的,一臉贊同,以寬慰的口吻輕聲道:“老爺寬心,兩個小姐失蹤半個月後,能夠安然無恙,完好無損地被神仙送回來。這就證明小姐福大命大,造化大,相信她們一定會早日痊癒起來。”
富態老爺一臉期待自己女兒儘快康復的點了點頭……
混在人群中的那些反側、陰詭者,因為徐卿玄的主動請罪受罰,導致他們的計劃良謀又一次破產,故而對他咬牙切齒,側目而視,心中百咒千罵。
此時,暮色漸濃,雨霧縹緲,寒風颯颯。在紀綱目光銳利的注視中,徐卿玄一瘸一拐地穿過人群后,就消失在了朦朦朧朧的雨霧中。
見此,心情大放鬆的紀綱轉過身來了與如釋重負的周涎閎目光一碰,雙方釋然,咧嘴而笑。
在刑場北街一座朱門房簷下,兩雙冰冷犀利的眼睛在看到徐卿玄消失在雨霧後,對望一眼,獰笑道:“跟上他。”
於是,兩道金光出了濟南城後向飛飆西,駕祥雲追趕在他們面前一里多的徐卿玄。
渾身血汙的徐卿玄早就已經察覺到了餘元、餘切在背後緊追不捨,嘴角飛掠過一抹得意的微笑,故意一顫身,倒在祥雲上。
一臉張狂跋扈的餘元仙君、餘切仙君見此,大喜過望,搖身一變。餘元仙君變成了妖王血魔,手執五股託天叉;餘切仙君變成了妖王蠍鉞,手持金頂龍頭槊。二仙同聲大喝道:“殺我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