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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懷,更重要的是她們的思想與心靈受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洗禮。透過大量的事實教育與切身的感受,使她們充分地認識到,脫離土匪的生活,實際上是自己生命的一次再生而從此使自己的人生走進了一片新的天地。在掌新的天地間,自己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了,就可以在掌新的天地裡重新建造自己的人生價值了。更讓她們興奮的是,黨和政府將既往不咎地讓她們以勞動者的身份回到人民中間去。願液圖胰送啪鄣暮圖胰送啪郟不願和家人團聚的政府另有安排,一句話,共產黨沒拿自己當腿恕5澈駝府的豁達與真誠,使她們從心裡深深地感到:共產黨不但是人民的大救星,同樣也是她們的大救星。為此,當她們聽到嶄魷息時,不但沒有為此而生出惋惜,反而大都是一種徹底椒帕說納袂欏U如何美萱說的一句話:“障賂好了,我們就更可以無牽無掛無憂無慮地重新做人了。”
三天後的上午,何美萱帶著三個孩子,懷揣政府的有關證明和一些安置費,在鞏橋鎮人民政府武裝幹事馮大奎的護送下,走向了闊別七年的老家——槐花村。一路上,馮大奎對何美萱和三個孩子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與關懷,又是幫何美萱拿漳媚塹模又是幫何美萱背嶄齪⒆穎那個孩子,而且關心話的滔滔不絕。女人特有的敏感,使何美萱一眼就看出了馮大奎的心思,可她一不知道馮大奎的細底,二是馮大奎的模樣長得又不理想。個子倒是挺高而且魁梧,可長得,怎麼說呢?和丁少天一比,那可是差遠了。而且長得老,三十出頭的人,看上去比四十歲的人還顯著老。更關鍵的是,眼下的何美萱根本就沒有嶄魴乃既ハ胝事,所以,何美萱對馮大奎的表現也就給予了不卑不亢的態度。
槐花村已經變了,變得處處是一派椒帕巳嗣竦奔易髦韉南財洋洋的景象。標語紅旗,鮮花綠樹,樣樣都給人一種欣欣向榮的使人振奮的感覺。尤其是人們臉上的喜色,更是顯出了中國的春天已經到來的象徵。
何美萱一進村,就被昭矍八有的一切感動了。僅僅七年的時間,山兔嫻氖瀾綾渚偷萌鞝酥快。可是,眼下自己卻以一個人民的敵人土匪頭子的老婆的身份出現在昔日的鄉親們的面前。儘管政府已經把自己劃入了人民氈擼可鄉親們會怎麼看自己呢?就在她舉步難邁的時候,一個戴著紅袖章肩背步槍的小夥子來到了何美萱面前,十分警惕地問她:“請問,你找誰?”
“我我……”何美萱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是好了。
馮大奎放下了背上的丁蘭,很煩地對小夥子說:“找誰?找你們村的農會主席,在不在?”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小夥子上下打量了幾眼馮大奎,反問道:“你是誰,找我們主席幹什麼?”
馮大奎更煩地說:“我是誰?我是鎮裡的武裝幹事,馮大奎。快去,把農會主席叫來。”
小夥子又看了何美萱和馮大奎兩眼,詹畔虼謇錙芰巳ァ
不一會兒,小夥子領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漢子。何美萱只望了漢子一眼,便很大聲地衝漢子喊道:“五叔,我是美萱,我是美萱啊。”
被叫做五叔的就是槐花村的農會主席——馬林。馬林仔細看了何美萱幾眼,很快就認了出來,但態度卻不卑不亢地說:“好,好。回來就好,頭幾天鎮裡就來了通知,說你佔柑煬突乩礎!苯幼龐侄苑氪罌說:“馮幹事,一路辛苦了。走,先到村委會喝口水,呆會兒吃飯。”
馮大奎擺了擺手,說:“先把她們娘幾個送回家吧,一會兒再去村委會。”
“也好。”馬林便領著何美萱和馮大奎向何美萱的家走了去。一路上,何美萱一直低著頭,任憑鄉親們投來的種種目僱自己身上砸,任憑鄉親們對自己指指點點。
終於走到家門口了。何美萱激動地剛要往院子裡邁步,卻被馬林一伸手給攔住了,說:“美萱,有件事得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