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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一個敢於嘗試新許可權，且有希望成功的人，也必然會受到整個陣營的支援。
記憶這個概念本就抽象，而且還是一個在三級許可權時就要求擁有較高生命層次的許可權。
所以戰神整理出來的清單中就包括了好幾種許可權都需要用到的資源。
比如可以直接增強身體素質，甚至增強生命層次的資源，這個適用於武道許可權。
比如可以直接增強靈魂強度的資源，這個適用於命運和精神許可權。
以及可以直接增加思維速度，讓大腦始終處在活躍狀態的資源，適用於謊言許可權。
而這些資源，同時也都適用於記憶許可權。
戰神將整理出來的資源清單不斷篩選，最終只留下幾份看起來最有可行性的。
但他還是覺得少了一點什麼。
直到人王主動提起歸墟之城。
李天瀾不能感受到歸墟之城的異常，或許是因為林九和林十一目前跟歸墟之城沒有交集的原因，他的視角自然不會擴散到那邊去。
可無論戰神還是人王，乃至大帝，都感受到了歸墟之城的不同尋常。
歸墟的那位，目前似乎還沒有完全甦醒。
但是以那位此時的特殊狀態，大概可以給林十一補上他最缺失的一環。
虛無陣營...
從普通走向虛無。
即便對於至尊而言，這也是一條聽起來就極為危險的道路。
因為誰都不知道，當一個智慧生命不斷靠近虛無的時候，他到底還是否存在。
而當他走到一個足夠高的層次的時候，殘破的真實烙印，到底還能不能支撐他的自我意識。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最佳的辦法，其實就是在歸墟之城。
如果說歸墟之城那裡是一份機緣的話，那這份機緣足夠厚，也足夠大，大到就算讓錦繡玲瓏晉升九級許可權後也足以解決林十一的問題。
只是這件事情...
最有發言權的，還是李天瀾。
無論戰神還是人王，都不適合對這件事情發表什麼看法。
“你們是想讓林十一去歸墟之...”
李天瀾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頓住了。
懸浮在大殿之中的書冊似乎也陷入了某種凝滯。
李天瀾臉色細微的變化著。
他是謊言許可權的至尊，是武道許可權的至尊，同時也是命運許可權的至尊。
歸墟之城的問題由人王提出來，他順著人王的話去假設。
這樣的假設，實際上就是一種‘如果。’
這是他的權柄。
所以當這個假設剛剛成立的時候，李天瀾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收到了來自於命運的預警。
那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無法言說，模模糊糊，但卻又真實存在。
他能收到命運預警，如今雖然沒有掌握權柄，但卻已經建立了深度聯絡的人王沒理由收不到。
兩人瞬間就明白了一個事實。
絕對不能讓林十一靠近歸墟之城。
至少是在林十一成長到一定程度前，不能讓他靠近歸墟之城，不然他發生意外的機率就是必然的。
“歸墟與新許可權之間的聯絡暫時放棄。”
翻動的書頁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句話。
這是最後的結果。
李天瀾點了點頭，淡淡道：“所以，歸墟現在到底有什麼？”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這裡，暫時還不是很清醒，你們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書冊略微調整了下角度，對準了戰神。
戰神明白老搭檔的意思，這是要他來說。
事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