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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伴走到教室。
於文把箱子擱置在教室後面,坐在後排的王健豪見了打趣道:“於文你又把它帶來了?乾脆你放這吧,三天兩頭把它拎來拎去還怪麻煩的。”
於文輕笑,“那我這算班級財產嗎?”
王健豪推了推他前排的鄧辛蘭,說:“讓我們班的管家婆給你報銷就好了,我們班的班費還沒怎麼用過呢,是吧?蘭姐。”
開學之初他們班就交了班費,每人二十塊錢,班上有四十個人,總共是八百塊。
王汶覺得自己會把公款與自己的生活費弄混,便把班費都交給了鄧辛蘭保管。
於文記得他還為這二十元困惑了不久,在他的生活裡很少出現這麼小的數字,好在忠叔後來給了他現金,他才能交上班費。
王汶還因此覺得他是家裡經濟困難,非要履行生活委員的職責帶他去申請貧困生,被他好說歹說才勸住。
不過在這之後的幾天王汶總會時不時給他塞零食,他知道王汶還是不相信他有錢,他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無奈收下,免得王汶又把他拉去辦理貧困生申請。
雖然班費不算少,但於文並不認為班費能支付得起他的畫箱的費用。
鄧辛蘭扭過頭看他,她和於文很少打交道,為數不多的交集是同為英語課代表的西柚時不時會偷懶讓於文幫忙搬作業去辦公室,她因為要去和陳老師彙報作業情況,所以偶爾會和於文同行。
但也僅僅是這些了,他看起來很好相處,但實際上三言兩語就能拒人於千里之外,真不知道王汶和西柚是怎麼做到的和他關係這麼好。
鄧辛蘭在心裡嘀咕道,但這麼好看的男生,就算他再怎麼冷淡,也還是有人願意同他聊上幾句的。
“何於文,上次畫黑板報的開銷我給你報了吧?畢竟不能讓你一個人為班級掏錢。”
她說的是於文帶來的水粉和畫筆這些,當時於文和西柚都沒有跟她商量,大刀闊斧就開始幹了,再加上後來的月考讓她有些忙碌,導致她忘記了這一茬,剛剛王健豪提起她才想起來這回事。
於文倒是願意讓鄧辛蘭給他報銷,拿到的錢他剛好可以給王汶看看,好叫王汶別整天盯著他有沒有吃好睡好。
但這事說來也為難,因為上次的水粉是他吩咐管家準備的,具體的費用他並不知道。
要與不要,是一個問題。
想了想,於文道:“我回去算一下具體金額再跟你說好嗎?”
鄧辛蘭點頭,還想跟他說些什麼,他卻已經走回了位置,她見狀閉上了嘴。
王汶揹著書包走進教室,和走回位置的於文對上,於文比他還高上許多,他撇嘴,把手裡買來的吐司麵包和酸奶丟到於文桌上,說:“真不知道你怎麼能長這麼高的。”
明明連二十塊錢都給得這麼為難。
於文看著桌上的食物,決定回去就讓管家把價格告訴他。
他不能再這樣了。
他問過王汶的生活費,一個月頂多也就是一千出頭,他後來問了忠叔,這個數字是什麼概念,忠叔告訴他這是滿足了一日三餐的正常數值。
忠叔的女兒一個月也才八百來塊,王汶作為男生,胃口比女生大,這個數字真不算多。
再加上王汶還時不時給他買零食,他真擔心王汶的錢不夠用。
王汶坐下來就跟他們說:“今天我們班有人被收手機了。”
西柚和孫琳馬上掉過頭去聽。
“什麼情況?”
收手機簡直就是學生生涯裡無法逃避的命題。
王汶一拍大腿,在慶幸自己躲過一劫。
據王汶所說,今天中午,男生宿舍裡混進了一個人,那個人身上披著一條校服外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