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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氣得嘴唇微抖,臉煞白煞白的,一口氣差點就給憋過去了的樣子,過了良久,才緩過勁來,指著任清,嘴和舌頭又哆嗦了好久才說出話來,“你……,你居然敢怎麼說我,我不剝了你任清一層皮,我就,我就……”
“你就啥?”任清睜著大眼睛盯著那盛怒下的男人,一轉身,一揮手,對著身邊的圍觀者說到,“這時候也不早了,這兩天大家都累著了,別傻站著,趕緊睡覺去吧。”
說罷,任清看都不看那死死盯著她的男人,將蕭風他們打發走之後,徑直往自個的房間走去,這折騰了一天了,早就快累散架了。
“任清,你給我站住!”反應過來的男人見她居然將他一人扔下,那種因被冷落而導致的盛怒迅速蔓延全身,以前,都是眾人圍著他轉,連他的話都很少有違抗的時候,別說被別人這麼孤零零的丟下,就連背影都很少讓他看到。
手先於大腦而行動,在他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手中的長鞭已經揮了出去。
被任清趕回去睡覺的蕭家姐妹還沒走到前院,就聽到後面傳來自家小姐的一聲慘叫,立馬轉身趕回去,只見自家小姐趴在地上,背上一條長長的鞭傷,皮肉外翻,鮮血直往外冒,猙獰至極。而那行兇者已經被人制住雙手,掐住喉嚨,而此人正是本該臥病在床的只著一身裡衣的巒楚少爺。
久病的人本就淺眠,任巒楚在任清和小安開始爭吵的時候就醒了,當時也只當是兩個噴火恐龍湊一堆吵上兩句而已,哪知道居然在瞬間便由鬥嘴發展成流血事件,而且傷者還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見蕭家姐妹趕來,任巒楚才鬆了手,將行兇者交於她們看管,自己趕忙去檢視任清的傷情。
“蕭風,把他給我扔出去。”任清趴在任巒楚懷裡,呲著嘴,倒吸著涼氣,扭頭惡狠狠的瞪向小安,這個男人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其實小安也早就懵在那裡了,那一鞭子揮出去根本就沒經過大腦,再說了,他以為任清能夠躲開,哪知道那一鞭子會著著實實的落在她背上。而後不管是被任巒楚制住,還是被蕭家姐妹看著,他也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
“慢著。”說話的居然是任巒楚,“小安公子再怎麼說是清兒的救命恩人,今天這事情也只是個意外,請小安公子先回房去歇息吧。”
“哥?”任清不可置信的看著任巒楚月光下的臉,剛剛他臉上的焦急和心痛她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他剛才制住小安時滿眼的憤怒也是顯而易見的,可為什麼一轉身卻對那位行兇者會如此寬待。
任巒楚沒有多說話,招呼小桂過來,合力將任清扶回房裡。
“等等。”小安如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樣,掏出一個精緻的小陶瓶,遞給一旁的木蘭,“這是上好的創傷藥,用它的話她身上的傷不出五天就好了。”說完,將藥往木蘭手裡一塞,習慣性的仰了仰頭,又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卻規規矩矩的進了任清給他安排的那間耳房,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隨手披了件外衣的任巒楚跪在任清的床上,扶著任清的身體趴在他的大腿上,還在她身下墊了厚厚的被子,小桂端了熱水和和乾淨的白布進來,而木蘭已經拿了剪刀準備剪開任清背上的衣服。
在和小安開始爭吵時任清已經準備睡覺了,外面厚厚的棉衣已經脫去,不然也不會傷得如此的重,而如今,任清身上的中衣後背已經隨著那一鞭子完全破開來,裡面血肉可見。
看到木蘭手裡的剪刀,任清意識到之後要發生的事情,雖然疼得在那大呼小叫的,但是仍然咬著牙扭過頭說到,“別忙,去叫蕭風和蕭雲來,讓她們幫我弄就好。”
小桂和木蘭都是一愣,而任巒楚倒是反應過來,她傷的這麼重,大家都急得不得了了,而她居然還在那兒堅持她那怪癖,然而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