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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 年的屏東,初春的氣息本該帶來新的生機與希望,然而,命運卻在這看似平常的日子裡,編織出了一場令人心碎的悲劇。2 月 23 日,屏東美和中學迎來了註冊日。校園裡瀰漫著學生們的歡聲笑語和家長們的殷切叮囑。陽光灑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勾勒出一幅充滿朝氣的畫面。
鍾正芳,一個初中二年級的少女,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有著純真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眸。她穿著整潔的校服,懷揣著對新學期的期待,踏入了校園。那天,她扎著馬尾辮,髮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她和同學們有說有笑地走向教室,準備完成註冊手續。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常的一天,鍾正芳卻突然失蹤了。同學們起初以為她可能是臨時有事離開了學校,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種不祥的預感開始在大家心中蔓延。老師和同學們四處尋找,詢問了每一個可能見過她的人,但都一無所獲。校園裡的歡聲笑語逐漸被緊張和擔憂所取代。
鍾正芳的父母在得知女兒失蹤後,心急如焚。他們像瘋了一樣在校園裡、在大街小巷中尋找著女兒的蹤跡。母親的眼睛哭得紅腫,父親則不停地呼喊著女兒的名字,那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時間一天天過去,每一分每一秒對於鍾正芳的家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整個屏東彷彿都被這起失蹤案所籠罩,街頭巷尾都在談論著這個可憐的少女到底去了哪裡。
9 天后,在高雄縣大樹鄉竹寮村的益豐制瓦廠內,一名工人在巡邏時,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腐臭氣味。那氣味令人作嘔,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工人順著氣味尋去,最終在制瓦廠的水池內發現了一具屍體。
那具屍體已經開始腐爛,面部模糊不清,但從身形和殘留的衣物來看,似乎是一名年輕的女性。警察接到報案後迅速趕到了現場。警笛聲打破了制瓦廠原本的寧靜,紅藍相間的警燈閃爍著,照亮了這充滿罪惡的角落。
負責此案的刑警隊長陳昊,有著多年的辦案經驗,但當他看到水池內那具腐爛的屍體時,心中還是不禁一沉。法醫小心翼翼地將屍體從水池中打撈出來,現場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
“初步判斷,死者是被勒斃後棄屍在這裡的,而且……” 法醫頓了頓,臉色凝重地說,“死者生前曾遭受性侵。”
陳昊緊皺眉頭,心中燃起了一股憤怒的火焰。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給死者和她的家人一個交代。
警方立即展開了全面的調查。他們首先對鍾正芳的人際關係進行排查。在學校裡,鍾正芳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學生,和同學們相處融洽,並沒有什麼仇人。老師們對她的評價也都很高,說她學習認真,性格開朗。
陳昊開始懷疑,鍾正芳的失蹤是否與校外人員有關。他帶領警員們在美和中學周邊進行走訪調查,詢問了附近的商家和居民。
一位在學校附近擺攤的小販回憶說,在 2 月 23 日那天,他好像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交談。“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只是覺得那個男人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小販說道。
“你能描述一下那個男人的樣子嗎?” 陳昊急切地問道。
小販努力回憶著:“那個人大概三十多歲,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戴著一頂帽子,把臉遮住了一部分。他的身材比較魁梧。”
根據小販提供的線索,警方請來了畫像師,繪製出了嫌疑人的大致畫像,並在屏東和高雄等地進行張貼和排查。
與此同時,法醫對鍾正芳的屍體進行了進一步的檢驗。他們在鍾正芳的指甲縫裡發現了一些面板組織,這可能是她在掙扎時從兇手身上抓下來的。這一發現讓陳昊看到了一絲希望,他立即將這些面板組織送去進行 dNA 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