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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捕頭,自當秉公執法。無論是誰,只要犯了法,我謝寒衣必定一查到底,絕不姑息。”
阿四見謝寒衣態度堅決,並無退縮之意,心中不禁有些佩服。
他收起挑釁的目光,正色道:“謝捕頭果然是鐵面無私,在下佩服。今日承蒙招待,我先回了。”
阿四拜別謝李氏,謝寒衣將他送至門外。
這時,一匹棗紅馬快速駛了過來。
謝寒衣見來人是今日當值的同僚,不禁皺起了眉頭。阿四見狀,笑道:“謝捕頭,看來你今日是閒不住咯、”
“謝捕頭,又出人命案子了。”捕快的聲音略顯緊張,他的喉嚨上下滾動,吞嚥了一口唾沫。
“何時的事?”謝寒衣沉穩地詢問。
“約摸半個時辰前,我帶隊巡視至石屏坊時,聽到有人驚呼,立即前往檢視,發現……”
捕快瞧阿四湊了過來,欲言又止,謝寒衣見狀,說道:“但說無妨。”
“秦豹的四妹秦螣和李將軍的門客田從文雙雙倒在血泊之中,已經沒了活氣。”
捕快看了阿四一眼,低聲對謝寒衣說:“屬下已經封鎖現場,但鑑於是薛知府的外宅,屬下不敢擅自做主,特來請謝捕頭主持大局。”
謝寒衣聞言,眉頭緊緊皺起。江寧城剛傳出秦螣與田從文私通的風波,如今兩人卻突然喪命,不可謂不巧合啊。
※※※※※
江寧縣轄區,石屏坊。
聽聞薛知府的外宅,秦家四小姐和姦夫死了,百姓們蜂擁而來,石屏坊的巷子圍得水洩不通。
“偷漢子,死倒是便宜他了。”
“姦夫淫婦,活該有此下場。”
“這樣的女人就該浸豬籠。”
“嗨,我說,拋開事實不談,男人養外宅就沒錯嗎?誰知道是不是那姦夫勾搭在先。”
“誰說不是,男的要是沒點問題,屋裡的那位至於偷漢子麼。”
“說到底還是我們女人命苦啊,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經地義,我們女人找個男人,就是偷奸,還真沒個說理的地方了。”
“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有之,你們這些娘們兒知不知何為三從四德。”
“……”
人群裡,男人與女人,圍繞著公平正義展開了交鋒。當然,也不乏有人在討論殺人兇手。
有人說,兇手必定是薛知府無疑。身為男人,誰能容忍自己的外宅偷漢子。
也有人說,此事沒那麼簡單。
阿四和謝寒衣趕至,他們發現原本封鎖現場的江寧縣捕快已經悉數換成了江寧府的府兵,而江寧縣的三名捕快鼻青臉腫在站在角落,顯然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頓。
“站住,案發現場,閒雜人等不得擅闖。”一個府兵頭頭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謝寒衣知道,江寧府一旦介入,他想進去沒那麼容易。瞧了一眼受傷的弟兄們,謝寒衣忍住怒火,還是亮出了腰牌,好言說道:“江寧縣捕頭,謝寒衣,還請諸位行個方便。”
府兵頭頭看都不看腰牌一眼,謝寒衣他又怎會不認識,前些日子他還跟隨李佩奇一起出城追查殺害淮幫三當家的兇手下落。
他直言道:“謝捕頭,規矩你應該懂的,勸你莫要與我等為難。”
“此案發生在江寧縣地界,本捕頭進去檢視一下案情有何不可。”謝寒衣臉色陰沉了下來,冷聲又道:“何況你們出手傷人,是否也要給本捕頭一個交代。”
府兵頭頭瞥了一眼謝寒衣緊握鐵尺的手,有些不屑地說:“怎嘛,謝捕頭莫非還要與我等動手不成。”
此話一出,登時有數名府兵拔出兵器圍了過來,與江寧縣的捕快們對峙。
謝寒衣見情形不對,江寧府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