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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羈之身你不願,偏偏裙下去鑽營。
一朝身在花鞋下,翻身回頭來不及,懊悔恨事更無窮……”
這敢情是……
黃先生雙眉一揚,轉臉望了過去。
“小子,小子,你別看,別當我歌詞胡謅人瘋癲,其實呀眾人皆迷我獨醒。”
歌聲一瀉而下,歇止了,黃先生也看清那位唱歌的人了,那是一艘畫舫,畫舫上擺著一壺酒,幾樣菜。
一個文士裝束,邊幅不修的中年白衣客,正醉態可掬地偎在畫舫兩旁的欄杆上,手裡拿著酒杯,直幌。
這位神態癲狂,邊幅不修的中年白衣客好長像,長眉斜飛,細目高揚,膽鼻方口,雖癲狂,但不失灑脫倜儻。
黃先生只一眼便看出此人不凡,而且覺得此人必是武林高人,其癲狂的程度不亞“十奇”中的那位“談笑狂客”。
“這是誰?當今武林中的那一位?莫非是……”
黃先生他目光一轉,計上心頭,當即向後招手說道:“把船搖過去!”
船後搖船漢子應了一聲,扁舟立即轉了方向換了頭。
兩船距離原不過十幾丈,掉轉船頭一陣搖之後,兩船很快地便接近了,只聽那畫舫上中年白衣文土“咦!”地一聲道:“聞聽‘鴛鴦湖’中俱是金鯉,如今何來掃人酒興的骯髒泥鰍?”
黃先生朗聲一笑開口說道:“‘鴛鴦湖’中的魚類頗多,觀金鯉、觀泥鰍,那因人而異!”
那中年白衣文土又“咦!”了一聲道:“泥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