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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奕只看了她一眼,目光停在她的酒杯上,蹙著眉提醒說:「你剛動了手術。」
溫諾柔低著頭,不像是喝醉:「恩,大概是你那些酒都太香了,沒忍住吧。」
霍司奕不悅的說:「都二十四歲了,怎麼一點自控都沒有。」
是啊,都二十四歲了。
溫諾柔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句話,她微微晃動酒杯,裡面為數不多的液體跟著晃動:「今天董事長找你,是說了些什麼嗎。」
過去她從不好奇他的私事,因為霍司奕不喜歡這樣,漸漸地,溫諾柔就不再開口問了。
她已經表現的這麼反常了,霍司奕卻依舊沒能看出來。
「隨便說了些事情。」
看他不打算說,溫諾柔低著眼睛突然說:「恩,但下午我聽別人議論,好像是跟我有關?」
霍司奕走向臥室,邊走邊嗯了一聲,卻沒有解釋。
溫諾柔沒有跟過去,而是在流禮臺上等他出來。
她定定的看著桌上的空酒瓶,手指在上面走了一圈。
出來時霍司奕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一身比較休閒的衣服,手裡拿著車鑰匙,看樣子是準備出門。
經歷了前段時間的事情,她不會再傻傻的多此一舉問『要出去?』
霍司奕剛走了一步,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砰響。
是酒瓶墜落到地上,摔成碎片後才會發出來的脆響。
他蹙著眉回頭,看著溫諾柔腳邊的玻璃渣,以及她醉後媚態橫生的一張臉。
她緩緩地抬起頭,一雙眼睛略微空洞的看著他,如果是清醒的溫諾柔一定不會這麼問,可現在她明顯就是不清醒的狀態。
「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霍司奕的動作停住:「說什麼。」
其實她是要聽霍司奕說什麼呢。
溫諾柔自己也陷入了迷茫。
借著朦朧的醉意,她突然大膽起來:「我都不認識你的朋友們,改天帶我去見見吧。」
霍司奕蹙眉,不明白她做什麼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不是在外面聽到了什麼風聲。
最近他的朋友裡確實有人要結婚,他已經收到了請柬,但霍司奕本是不打算過去的。
霍司奕蹙著眉看向她:「大家都忙,哪來的時間。」
「可你都認識我的朋友。」
霍司奕拉開門,態度模稜兩可,「再說吧。」
第6章 入院,天真【修】……
房門被關上,留給溫諾柔的,只有一個空調開得太低而過分冷的房間。
她盯著房門的方向,最後嘴邊漾起一個苦澀的笑。
酒杯從手中脫離,緩緩滾落到地上。
酒精刺激傷口,不知是心裡疼,還是傷口疼,總之疼的溫諾柔蹲在地上。
或許真的是自己太傻,盲目自信,霍司奕可能真的是不愛自己的。
腹部傳來反常的疼,她拖著疲憊的身體終於拿到自己的手機,目光落在【司弈】兩個字上,手指微顫將電話撥了過去。
那邊只傳來一聲嘟嘟聲,接著就被人結束通話。
如果他結束通話自己的第一個電話,那無論自己再打多少個,都會被結束通話。
這是溫諾柔絕望躺在手術室裡發現的。
這也是,第二次了。
意識完全被疼痛戰勝之前,她強打著最後一絲精神摸到手機,只響了幾秒就被接了起來。
她笑了聲,聲音悽慘地說:「卷卷,我肚子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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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十字街的對面有一家酒吧只做白天的買賣,老闆不常在,大多時候都是二老闆在管理,後來二老闆將這裡改造成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