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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明不解:「啊?為什麼?」
陸念思瞥他:「司奕哥都不認識你了,你還來幹嘛,沒看到他是怎麼對司博的?還是說你只是單純的皮癢想找罵?」
「……」為什麼你會突然這麼說,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
……
午後,玻璃隔絕了陽光,厚重的窗簾後面是一片清涼。
醫院兩點上班,病房區裡很安靜,霍司奕住的單獨病房,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雜誌上許多小故事,像極了上學時訂購的情感讀物,有趣的故事千篇一律,不幸的事情比比皆是。
溫諾柔做了一個夢,她很難得會記得夢裡的事情,也很難得記起那個因為出軌而突然離開的父親。
實在,稱不上是美夢。
夢中的她只有十四歲,剛上高一,完全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憧憬著未來的小女孩,對世界一無所知,以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
寄宿制的學校,每兩周才回一次家,學習任務十分繁重,與家庭與父母也漸漸有了代溝。
溫良並不能算是一個很好的父親,他至多算是一個普通的父親。
在溫諾柔的記憶中溫良對她很冷淡,在別的小姑娘賴在父親懷裡撒嬌要錢買冰棒時,每逢她開口溫良不多說一句話,也不多問一句,彷彿對她的事情一點也不好奇似的,便將錢甩了過來。
同學們都羨慕,她有一個對自己有求必應的『好』爸爸。
可她總有一種奇怪的錯覺,覺得恰恰相反,父親並不喜歡她。
鄰居家的裡有個很是活潑的小姑娘,三天兩頭要挨一頓訓,從小到大溫良卻從沒訓過她,也幾乎沒說過什麼重話。
父親並不是一個沉默的人,外人都說他風趣且幽默,卻只對她一個人沉默。
那時溫良對溫嗣的教育十分的嚴格,小嗣小時做錯了事,被他好一頓打。
他們會說很親密的話,他們一天說的話,比溫良跟她一個月都要多。
小的時候不解,問母親父親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冷漠,卻被葉書輕易的搪塞過去,後來她便不再問這個問題,也不再對這個事情感到好奇。
他可能並不太會跟女兒相處吧。
這是溫諾柔給他找的理由,往往是他對自己越冷漠,溫諾柔便越想做的更好,得到他的關注。
而結果卻總是事與願違的。
從小到大他甚至從未去參加過自己的家長會,而溫嗣的家長會他則是無論如何都會參加。
好像在溫良的心目中『溫諾柔』這個人好像一直都是家中可有可無的。
她趴在病床旁,不安的做著一個算不上好的夢,全然不知那個一直嚷著頭暈,說是失憶的男人大膽的伸手,輕輕地握上她有些冰冷的手。
發覺她睡得熟,霍司奕也沒有吵醒她,而是輕輕的走下床將她抱到床上,小心將她的鞋子脫掉。
病床不大,一米二寬,兩個成年人一同躺在上面實在算是擠的了。
溫諾柔不適的翻了個身,是個與他面對著面的姿勢,霍司奕側躺在床上,動也不敢動殭屍似的,甚至差點連呼吸都要屏住。
看她沒有醒來,漸漸有些大膽。
蒼白的手指慢慢的放在溫諾柔的臉龐上。
很軟。
感覺有些懷念,像是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親近過,卻又感覺很充實,像是一直空空如也的心臟,終於被填滿一樣。
溫諾柔的呼吸很淺,他們又隔得太近,溫熱的氣體互相灑在彼此的臉龐上,癢癢的。
這種感覺有些熟悉,像是他們曾同床共枕過許多次。
可怎麼可能。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