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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妙的是,這一點也恰恰應在了目前的發展國策之上。摸著石頭過河,就意味著哪怕你會弄溼褲腳、會滑倒嗆水,也要堅決的過河。只有趟過這道激流,才有前途,才有未來可言。也許國際金融貿易對於目前的中國還是一條過於深、過於湍急的河流,但是如果本意是想過去,並且儘快早的過去,那麼上層就不會反對。這才是改革開放的真意所在。
今天說了這麼多,說了這麼複雜的層面,是針對中經開麾下那一兩條走狗嗎?是針國債期貨的過熱現象嗎?是針對證券市場的弊端嗎?其實都不是。它只是很簡單的一招,化內部矛盾為外部矛盾。有了生錢的新去處,有了新的戰場,那些在國內擠壓,並且一步步激化的熱錢才能慢慢被梳理重整,而當一些人的利益被穩固後,維持大後方的安穩才會成為壓倒性的需求,這個市場才就會迫不及待的清理那些蠹蟲豺狼,來營造更好更安逸的環境。
而這個建議,真的只是一條建議。沒有涉及任何複雜的國策,沒有試圖擾亂任何正常的秩序,也沒有強迫任何人為之卻步的意思,他只是引開了那些人的視線,來了個釜底抽薪。
過了很久,劉蘭馨終於綻開了一個笑容,“所以,你還是想發表這篇文章嘍?”
“很想。”陳遠鳴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輕輕點了點頭,“哪怕不署名也要發出去。”
“這樣的話,不如我聯絡下財政部下屬研究院的孫院長吧,我們正好是同期的校友,很是能說上話。不過……”劉蘭馨笑了笑,“你的身份還是要稍微換一換才好,就算不是官場的人,也該鍍些金嘛。”
話裡的意思再清楚不過,陳遠鳴笑著應道,“鍍金什麼不敢當,正好最近賺了點錢,不如給母校捐棟樓吧,也算聊表心意。”
“哦?那作為前輩,我就先替母校謝謝你了。”
一句話,就讓屋裡的氣氛徹底輕鬆了起來。劉蘭馨又拉著陳遠鳴說了好一會話,一直到吃過午飯才放人離開。
這次肖君毅倒是沒有跑去送人,只是略顯喪氣的窩在沙發裡,傻傻的看著天花板。好嘛,續自家小叔這個“肖大哥”後,後又了自家母親這個“劉學姐”,如果計劃真的能順利實施,估計還會有很多人跟他稱兄道弟,建立密切的關係。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利益更穩固的同盟了,而陳遠鳴就這麼順順當當的,把自己和一個更大的利益集團綁在了一起。
他不像沈萬三,不像胡雪巖,富可敵國的同時也為國家割肉輸血,直至家破人亡。而是成為了一個更高階的專案合夥人,把自己跟那些國家發展避不開的專案捆在了一起,跟所有參與者一起獲取財富。這樣的眼光,這樣的心態,他真的需要人保護嗎?
挫敗經歷的太多,都快成了習慣,可是他就跟犯賤一樣忍不住上去找虐,忍不住想要去碰碰那道耀眼的光,在灼傷指尖的同時,體會到那種明亮和暖意。
這真他媽的是自虐啊……
“君君,又開始生悶氣了。”一隻溫柔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的才能是體現在不同方面的,就像我不能代替你爸打仗一樣,這種事多想無益……”
“我不是在想那個……”肖君毅悶悶不樂的答了一句,“我就是在想,如果現在用我公司5o%的股份,換遠鳴公司5%的股份,他會答應嗎?”
劉蘭馨一愣,屈起指頭敲了他腦殼一下,“別動歪心思占人家便宜!”
肖君毅嚎了出來,“媽!那可是5o%換5%啊!”
早就聽出自家兒子不過是在苦中作樂,劉蘭馨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不行,以後總能行嘛。你可是家裡最像我,也是最像劉家子的一個,怕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