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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完全看不出疤痕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想要獲得像常人那樣光潔平整的面容,除非能有完整的麵皮捐獻者。
得知這個訊息的應酒歌十分挫敗,一方面責備自己因為太急於求成沒有將整個手術流程調查清楚,二來他也愧疚給予駱遷一個頗為虛幻的夢想最終卻要讓對方失望。
能理解應酒歌的無奈,駱遷也實在不想讓應月荷那小丫頭同樣跟著不悅,他表示如果有合適的捐贈者,什麼樣的麵皮都無所謂。
於是承接應酒歌的一切好意,完全處於被動狀態的駱遷在a國一待就是大半年,第一位捐贈者出現前,他們幾乎已經決定要回國。
接到醫院通知時,等待的幾個人都是十分意外的,而對於院方提供的捐贈者面部資料,應酒歌仔細翻了翻,個人表示滿意,又將那檔案遞給駱遷。
拿到那不幸逝去之人的照片資料時,駱遷意識到這是個五官端正,長相頗為英俊的亞裔男性。
因為五官立體,各方麵條件和駱遷原先面部輪廓湊巧吻合度很大,醫院才願意做一番嘗試。
告知幾人手術風險不小,因為a國成功的先例屈指可數。
但駱遷苦笑著跟醫生表示,就算失敗了他們也不用太擔心,畢竟他原先的面容就是毀容的典範。
敲定一切條件,院方集結了一個多達四十人的研究團隊,經過一系列相當繁瑣的手術程式,15小時後,駱遷被推出手術室。
最開始的恢復期是最為煎熬的,面部的水腫及術後的同感讓駱遷一度數個晚上無法入睡,但又經歷將近五個月,他的面容算是完全消腫,而他也能用一種客觀審核的眼光來面對自己這張看上去陌生卻又莫名熟悉的新臉。
☆、漲潮05
每天早上醒來都需要潛意識做一個完整的自我認知,駱遷經常會習慣性地揉搓面容,因為手術需要銜接的面部神經並不可能完全恢復到原先般完好,大部分時候,觸碰面部面板只會留下一些微弱的鈍感。
手術完成後,應酒歌剛開始也有些不適應,但後來那張面孔被駱遷重新賦予了一個熟悉的身份,他也慢慢接受下來。
捐贈者的家人在第一次會見駱遷時顯得百感交集,彷彿看到自己親人重生般挨個兒擁抱了駱遷。
經幾人介紹,駱遷瞭解到捐贈者生前是位工程師,為人正直,除了身高沒駱遷高以外,聲音和性格都和他有些相像。
駱遷也表達了自己的複雜心情,他不知道這種境況下到底是該說感謝還是該哀悼,畢竟自己擁有這張再造面孔的機會是一個人獻出生命後&ldo;貢獻&rdo;的。
接下來沒在a國休整多久,駱遷便決定跟應酒歌回去,不過也就是回國前的一週,他得知了一個讓他相當意外的訊息。
邵彥東拿到簽證時已經是申請日期的11個月後,期間他想過要換中介申請,但工作上和家裡的數重事宜耽誤了他的各種預期。
a國的小簽審理速度通常在半個月到兩個月間,不知是什麼原因導致自己簽證的審核速度異常緩慢,邵彥東詢問了中介,得知自己的申請能下來已經是奇蹟,因為簽證官懷疑他的旅行意圖有移民傾向。
心急如焚的邵彥東雖然在此期間頻繁聯絡劍星僱員給他留下的應酒歌聯絡方式,但多次沒人回應。
鐵了心要找到駱遷,邵彥東耐著性子等到最終簽證批下來,向公司申請了特殊假期,第一時間便登上前往a國的飛機。
沒有在語言方面有特殊準備,更沒有提前研究應酒歌和駱遷所在城市的任何資訊,邵彥東&ldo;裸奔&rdo;上陣。
以前坐個兩小時飛機他都難以忍受,而這次的跨洋飛行愣是耗去他將近十一個小時的生命,讓邵彥東幾乎當即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