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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早慧,也不會幹出幫張雪與秦凱牽線搭橋一事,惹得自己平白被羞辱。張雪的嘴她是知道的,她並不覺得一個沒見識過人間險惡的姑娘受得了,這件事又分出了兩個可能。
一秦蘇真心實意,二秦蘇別有目的。她又想起了秦凱桌上的木託盤,心裡的答案已經有了偏向。「我保留意見。不管你對張雪存在什麼樣的偏見,但她的能力毋庸置疑。」
夏波沒點破她的小心機。秦蘇是他們推導線上的一個人,可能關鍵也可能無關緊要,但不管哪種,她的存在都不會影響結局。所以,他乾脆當人情賣給秦望舒。
「我們就假設秦蘇不知道。她不知道,火又不能熄,那必須有一個人代替。」夏波拿起秦望舒喝光水的碗,放在兩人面前道:「如果你是秦蘇,我是那團火,這個碗就是那個不知道的人,那他必然是洞悉一切的存在。」
夏波這個比喻打得好生奇怪,秦望舒開始只覺得多此一舉,正想笑時電光石火般想到了什麼。如果她是秦蘇,夏波這句話不是無的放矢,她是秦蘇,但是她也是秦望舒,她的關係網——秦老爺子。
夏波是那段團火,火是沒有任何關係的,而這個碗。誰家都有碗,但能讓秦蘇碰碗的必定是相熟且關係不錯的人。她率先想到的就是秦老爺子,秦老爺子似乎什麼都知道,又似乎什麼都不是真正知道,但他是村長,照顧村中孤女有著天然的理由,這個理由誰也不會懷疑。
可她又覺得秦老爺子那樣的人不像是會把自己捲到危險中。昨夜她和張雪那麼大的動靜,別說是人,哪怕是頭豬都該醒了,可是秦老爺子沒有,他只是單純的不想管,怕惹事。
秦望舒到底還是在本子上寫上了秦老爺子,儘管在她心裡這個人已經被剔除了,但往往越不可能的人就是越是那個人。她寫完秦老爺子後沒停筆,又跟了個秦凱。
陌生的名字讓夏波對張雪稍稍有些改觀,但秦望舒的話,他也同樣保留意見。
「秦凱是村子裡的鐵匠,和秦蘇關係很熟。」她搓了搓指尖,熟這個字念得重了些。「秦蘇想撮合張雪和秦凱,被張雪羞辱了,目前兩人關係很糟糕。秦凱看起來對張雪很有想法。」
想法這個詞很妙,所有的事情都能歸納為想法兩個字,而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想法,夏波哪怕是塊木頭都深知男性的劣根。這麼說來,他又贊同秦望舒之前的話了。
「村裡人大概多久會下一次山?」
「一個月至半年不等。」
他們開車的情況下仍是用了一天,村民靠兩條腿走只會多不會少。山裡不止秦家村一個村子,村子之間的交易完全可以滿足絕大多數需求。所以夏波推測的時間也不是隨便說說,只是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秦凱家裡有糖,是飴糖,看樣子數量還不少。」秦望舒不知道秦凱的底,她只是憑藉桌上那壺糖水推測。糖水確實是最節省糖的方式,她嘗過糖水,要達到這樣的甜度得兩到三塊左右。一日如此,一月下來糖的消耗量驚人。
她有懷疑過鄰村可能有賣糖的,飴糖不過是甘蔗汁凝固後得來的,甘蔗在巴蜀並不少見。但糖本身就是十分搶手的物品,無論大人小孩很少有不愛的,秦凱就算能在鄰村買到也不應該有這麼多。
「他應該會定期下山。」秦凱的糖從哪裡來,只可能是山下。
「條件在這裡,下山就為買糖,未免有些小題大做?」夏波質疑道。
他不懷疑秦望舒提供的訊息,話到如此還不坦誠,那秦望舒多半是對教堂生出了二心。他不考慮這點可能,這是教堂的事,與他無關,與現在更無關。秦望舒推斷的沒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夏波才糾結。
「如果這個人有病呢?」秦望舒又丟擲一點,她看著夏波半信半疑的模樣,道:「低血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