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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道:“我覺得它像是獬豸,那是一種可怕的神獸。但是它不像。”他為赤須真人跟自己添了酒,繼續道:“不論麒麟還是獬豸都是孤僻倨傲,永遠都是一副臭屁臉,而那頭小獸卻一臉皮相。如果真是神獸後裔,血脈中的尊嚴根本不容許它如此作為。”
“或許只是相似吧,你看它的獨角,花裡花俏的,估計是揉合了犀牛之類的血統才生化出來的獸類。”赤須真人不肯定地輕聲低語,底氣顯得不是很充足。
白江笑了笑,搖頭道:“不論是不是神獸,對我們都沒有壞處。因由還都系在楚袁身上。”
“對!”赤須真人恍然大笑,舉起酒杯跟白江碰了碰杯,繼續道:“不過那頭烏龜的本領還真不少,他們居住的那個島嶼可是被佈置得錯綜複雜,不愧稱為玄通修者的墳墓。”
“嗯!”白江微笑道:“其實我不想烏龜在白雲島佈陣,這是雙刃劍。”
“如果在島外倒是個不錯的注意!”赤須真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夜!
白雲島上野外蟲鳴,夜間出沒的獸精在島上佈防。
楚袁以三當家的身份出現在一片山坡上,他屏退了眾多獸精,靜靜地仰頭觀天。
“星圖的雷行之力已經洞悉,可星斗含義卻不甚瞭解。也許將這一切都融會貫通,星圖才算是真正的大成。”
他喃喃自語,望著光線微弱,卻能惑亂視野的漫天星辰,久久沉吟。
如此一站便是十數天的時間,儘管白天陽光耀目也不曾動彈分毫。
白江看著山坡上的身影,對赤須真人道:“他好像在感悟技法,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現在趁熱打鐵地將修為穩固在神化一靈才是他應該做的事!”
赤須真人想了想,道:“這可能和他的功法有關,功法和技法同時進步的法門不是沒有。”頓了頓,他苦笑道:“如果真的如此,那麼玄天點星我們就別去想了,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本來就不該想!”白江斜了赤須真人一眼,淡然道:“絕利一源用師十倍,我們不像玄通境的小傢伙,能夠隨意揮霍時間。現今穩住白雲島,穩住我們的根基才是應該留心的事。”
赤須真人默然點頭,繼而輕撫赤紅長鬚,道:“有理,是我對傳聞太過執著了。”他看了看正逐漸變得刺眼的日光,對白江道:“聽說,那個叫武芸兒的女娃已經閉關了。楚袁對這裡的戒備也不算太深。就是就是那頭烏龜太賊了。昨天又把一株辛苦培植的靈藥偷吃掉。”
白江皺眉地想了想,搖頭笑道:“獸類成長不易,只要不是太過珍稀,都隨它好了。”他想了想,繼續道:“但怎麼也該讓它出點力。”
哇哈!
低沉的聲音伴隨這無盡的質問。
牛屎龜雙眼緊緊盯著一棵手臂粗細卻只有兩尺來高的植物,植物上掛著四顆外表豔紅如血,內裡氤氳流轉的果實。它伸長脖子,視線繞開一批擋路的獸精,口水不停從嘴巴流出。
此時,一名獸精對牛屎龜道:“青龜,白江當家有令,說這裡的靈藥都能給你一份,但你可要為白雲島做出貢獻才行。”
哇哈哇?
牛屎龜收回迷醉的目光,警惕地盯著面前獸精。
下一刻,它像是醒悟到什麼,繼而垂下頭,一副果然如此的笑意在眸中閃過。下一刻,它隨抬起爪子便開始在地面刻畫陣紋。
“你在幹什麼?馬上停手!”獸精急聲喝止,繼而想了想,對滿臉不耐煩的牛屎龜道:“當家說了,你如果要做出什麼貢獻,就到白雲島外去折騰,不要破壞這裡的地理!”
哇哈!
牛屎龜晃了晃頭,鄙夷地看了獸精一眼,繼而留戀地看了靈藥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