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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瑜踢了張二柱一腳,問:“走吧,你等什麼!”
大腦受過重擊之後導致的器質性的損傷造成了張葳蕤的瘋病,這樣的瘋不是心理因素造成的,所以,張二柱的出現,沒有任何作用。
白費!!!
其實,時瑜不知道自己的內心是怎麼想的;也不敢想恢復正常之後的張葳蕤她能否接受現在的她。
時瑜只是單純的元張葳蕤的一個夢,回家的夢。
躺在地上的張二柱被時瑜踢了一腳,也沒任何動作。
又等了一會兒,他好像晃了過來,掙扎著站起,走到時瑜身邊問:“她的男人呢,我想見見她的男人!”
張二柱說完,靜靜的看著時瑜,也在期待她肯定的回答。
不過,他註定是失望的。
時瑜沒有任何義務帶他去見張葳蕤的“丈夫”!
時瑜對張二柱道:“帶你回打石場,見人得事,你就別想了。”
帶著他出村,又遇上了指指點點的村裡人,“他家大舅子你也想帶走,這不好吧?”
說話的是村裡愛管閒事的大叔。
時瑜朝他笑笑,“你也想一起嗎?”
大叔後退幾步,擺手,嘴裡忙不迭道:“我可不想!”
說完就溜了,他可不想接觸時瑜這種煞神。
再看其他人,嘴裡喃喃著,“這天是不是要下雨了,我家院裡還曬著辣椒,我先回去了!”
“我家番薯幹可不能淋到了,這天也是,說變就變。”
時瑜抬頭看明朗的天,沒有一絲烏雲。
這是村裡人的專屬技能?
摸不著頭腦,時瑜也不再想。
把張二柱送回了打石場,再次聽到張葳蕤的事,已經是冬天了。
“她死了,那個瘋子!”時正陽說的。
他成了副廠長之後,時間好像更充裕了,又或者是因為家裡太冷清了,他時常回鄉下老家。
時正陽在飯桌上說的。
他的下一句話是,“她丈夫是不是可以放出來了,這麼久了!”
讓時瑜把張葳蕤的“丈夫”放了,才是時正陽的目的吧。
時瑜夾菜的手一頓,“這你得問國家法律,問我是沒用的。”
時瑜又扒拉了幾口飯,生怕時正陽又說出什麼話來。
還沒走到房門口呢,,他又說:“瘋子不是都死了嗎,你們關著瘸子有什麼用?”
時瑜推門,準備進房間,她不想好不容易的休息時間浪費在和時正陽的爭吵上。
“你得想想瘋子生的兩個孩子,他們的爸爸在監獄,他們又是不擔事的年紀,你讓他們怎麼過?”
時瑜終於轉身,“16歲了,成年了吧,大的照顧小的,怎麼過不下去。而且,就算過不下去,也是瘸子家人該想的事,和您有多大關係?”
“都是一個村的,你的爺爺奶奶,還有本家長輩,因為你把瘸子關進去了,在村裡都抬不起頭。”
時正陽說這話的時候,痛心疾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瘸子是他的血脈親人呢。
時瑜重新坐回餐桌,對時正陽道:“爸,你想想清楚,你和瘸子是什麼關係,你和我又是什麼關係,我可是你的親女兒,你以後老了,我會孝順你,瘸子能做什麼,本家的親戚又會為你做什麼?”
“你爺爺奶奶年紀這麼大了,不能讓他們傷心。時瑜,你長這麼大,我沒求過你什麼,你在公安局有個小職位,我們這些做家長的,從來沒有拖你的後腿,這是我唯一求你的事。你就高抬貴手好不好,讓瘸子能回家過個好年。”
時瑜想了想,問時正陽:“你口中的瘋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的腿是被瘸子打斷的,沒有醫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