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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熱情高漲的眾人,被當頭潑下一盆冷水,蔫了吧唧的,像霜打的茄子,再高的火焰也被滅了,紛紛搖頭,散了。
而這案,也成了長盛門未解懸疑之二,之一是雲菀大師姐的奇怪癖好,為什麼專專愛靈草仙植?
塵心院。
剛剛結束劍術修煉的離殃正盤腿坐在屋簷下休息,額上的汗珠不時沿著鬢角滑落,「阿嚏!」,離殃揉了揉鼻子,心道莫非是昨夜感冒了,不應該啊,她一向『身強體壯』,她揉了揉痠疼的胳膊。
「離師姐!」小院門吱呀一聲響起,餘微小跑著過來,臉蛋紅撲撲的,她道:「今早,有一些弟子額上莫名出現了一個字,大家都在討論作案之人是誰。」
離殃一聽來了興致,「那可有結果?」
餘微搖了搖頭,也蹲下身子,和離□□線齊平,手撐著腦袋:「沒有,大家都說這人寫得字太難看,根本看不出是誰的手法!」
離殃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不過轉瞬即逝,她沉默了一會兒,忽道:「那這事,可稟報了大師姐?」
餘微:「本來我一得知訊息就準備去竹院告知大師姐,然而負責竹院日常打掃的寶沅弟子說大師姐近日都不會處理門中事物,讓我告知大長老即可!」
餘微:「大師姐,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離師姐,我好擔心啊!」
離殃摸了摸餘微細軟的頭髮,安慰道:「別擔心,大師姐不會出事的,否則長老們怎麼還會安心坐著,怕是都跑去竹峰了!」
餘微點了點頭,有些悵然地說道:「大師姐有師尊護著、疼著,哪怕師尊閉關這麼久,長老們也不敢怠慢師姐。不像我,什麼都沒有。」說到最後,她聲音越來越小,就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一般。
離殃的心似乎被針紮了一下,她心疼地道:「你還有我啊,我會永遠護著餘微!」
聞言,餘微的眼睛瞬間濕潤了,離殃拉著她站了起來,道:「又不是小孩子,怎麼還哭了,放心,你二師姐會永遠護著你的!」
她歡喜地摸著手心裡嫩滑的小手,一邊吃著豆腐,一邊心道,小師妹,被我感動了,這下子保準會愛上我。
經過離殃這一番她自認為是感天動地的表白,在她看來,餘微也不在排斥她的親近了,只是偶爾會紅著臉,小幅度地推搡她一把。
師姐閉門的這三個月,離殃想著自己好歹也是要養家餬口的人了,經常去任務榜領任務,除此之外,便是黏著餘微。
說實話,她倆至今還沒有親吻過,倒不是離殃不願意,而是每次她一有這樣的念頭,就會被各種各樣的事打斷,要麼是忽然有弟子經過,要麼是餘微紅著臉推開她,要麼是她自己忽然抽風了,一把推開餘微……總之是每次都不會成功。
漸漸地,離殃也不執著了,反正等她們結成道侶,比這種更親密的事還會發生,小小的輕吻算什麼!
竹峰唯一的一棵棗樹上,橫斜的枝丫間,離殃沒正形地坐著,一條腿屈著,一條腿在空中晃蕩,手裡棗子不時被扔到嘴裡,地上滿是一堆光禿禿的棗核。
她坐的方向正好對著山頂的竹院,她一邊眯著眼睛享受棗肉的香甜爽口,一邊感受著半山腰竹林的清風陣陣。
三個月來,她想起雲菀的時間少之又少,大部分時間想得都是小師妹,哪怕日日看著小師妹,都看不夠,恨不得黏在一塊兒永不分離。
可是,她摸了摸胸口,這裡很不舒服。雲菀就像是插在她心口的一根刺,拔了太疼,她受不了;不拔,想起時,五臟六腑都糾結在一塊兒,抓心撓肝地想。
許是在枝丫間坐得久了,她不適地動了動身體,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頭枕著雙臂,平躺了下來,未吃完的棗子都被她放到了儲物袋裡。
她現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