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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兩人親密之際,春暮卻突然稟報冬曉求見。 冬曉做事自有分寸,若不是要緊的,一般不會到宮裡尋人。 “將人傳進來。”鬱時桉衝著殿外說道,語調中有著淡淡怒意。 春暮一聽,就知道自己怕是打攪了陛下好事,心有餘悸地趕忙帶人跑了。 “哈哈哈~”沈木溪靠在鬱時桉肩上,不住笑道,“陛下還真是,小孩子脾氣,這還要鬧一鬧。” 鬱時桉無奈寵溺看著沈木溪,“還不是老師,非要撩人,現在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嘲笑我。” 鬱時桉說的委屈,沈木溪可憐地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說:“明明是陛下太沒定力~”說罷,他輕輕吻在鬱時桉下巴,靠近他耳邊,柔聲說道,“天氣寒冷,想泡池子,陛下可願與臣一起~” 輕柔的氣息鑽進鬱時桉耳內,像是一隻小手,撓得他心裡癢癢的。 他低頭吻上沈木溪額頭,啞聲道,“老師自己說的,可別後悔。” “陛下可試試,讓我後悔~”沈木溪輕聲道。 “你!……” “陛下,冬曉帶到。”春暮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沈木溪推開鬱時桉,從他懷中站了出來,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鬱時桉捻了捻手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沈木溪身上的溫度。只是正事在前,他只能對著門外道,“讓他進來。”隨即快步走回書案前,坐下。 冬曉進門,與鬱時桉見過一禮,然後看了沈木溪一眼。 沈木溪有些吃驚挑眉,“有訊息了?” “是。”冬曉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雙手呈過,道,“剛收到密探回報,主子找的人,有訊息了。” 沈木溪迫不及待拿過信件,逐句看去。 片刻後,沈木溪在鬱時桉疑惑的眼神中,將信遞給他,示意鬱時桉自己看看。 鬱時桉接過信,看到上面說沈木溪的母家還有一個表親在沈晏禮和他母親的追殺下,活了下來,不止如此,那表親改名換姓,透過各種手段,接過了沈木溪母家當年的家業,並將其發揚光大,現居於姑蘇一帶。 “老師是什麼時候派人去尋的?”鬱時桉捏著信紙,疑惑問道。 “就在你說你想要南楚的時候。”沈木溪淡淡說道。 沈木溪說的輕鬆,鬱時桉卻是心下一震。他原先以為沈木溪只是想尋一下自己的親人,不成想竟是為了自己。 沈木溪這是在為他鋪路。 “你……” “陛下還是先不要忙著感動,我已多年未曾見過母家之人,這人是誰,是我本家還是旁系都還有待查證,不知是否有用。”沈木溪說道。 鬱時桉卻不管這些,他一把將沈木溪拽到自己腿上坐著,牢牢將人箍在懷裡,悶聲道,“老師怎麼這麼好~” 沈木溪嫌棄他的膩歪,伸出一根手指,抵著鬱時桉的額頭,將人推離,“越來越不要臉了,當著春暮和冬曉都敢撒嬌,堂堂天子,成何體統。” 鬱時桉抬頭,冷眼掃了一眼冬曉 、春暮,春暮急忙道,“奴什麼也看不見!” 冬曉附和,“奴什麼也聽不到。” 說罷,兩人並肩退了出去,不敢多留一刻。 “你看,沒人了。”鬱時桉接著蹭回沈木溪身上。 沈木溪翻動眼眸,掙扎要從他腿上起來。可是力量上的懸殊,總是讓他做無用功。 “老師怎麼老是學不乖,就你那細胳膊細腿,掙扎都是無用的。”鬱時桉說著,再次用力讓沈木溪動彈不得。 “別鬧了,好好說話。”沈木溪放棄逃的想法,輕輕捏住鬱時桉耳垂,說道。 鬱時桉坐直身子,但依舊沒放開沈木溪。 “這事老師打算如何?直接寫信給那人?” “陛下覺得呢?” 鬱時桉搖頭,“我覺得不妥,你離家多年,人心思變,那人可不可信,還需查證。” 沈木溪也隨之點頭,“我也正有此意。但若是要驗證,自是我親自出面最好。” “不可!”還未等沈木溪說完話,鬱時桉就否定了他的想法,“沈晏禮知道你還活著,不惜與鬱司程同謀,潛進北楚,想要你的性命,可見他多麼忌憚於你。所以你去北楚風險太大,我不會同意。” 一旦面對事關沈木溪性命之事,鬱時桉總是格外小心,所以沈木溪也想到了他不會同意。 “我只是假設,沒說要去,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