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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少錦看著眼前滿臉愁容的少帝,有些莫名其妙,他還什麼都未開口,怎麼鬱時桉就這個樣子。 賀淮葉也是一臉不解。 透過三年的接觸,鬱少錦與鬱時桉原本淡漠的兄弟情升溫不少。鬱少錦發現自己這個弟弟十分聰慧,似乎天生就適合這個位置。 而且他與那個讓人厭惡的父親沒有絲毫相似。鬱時桉純粹重情,對於朝堂上的對手可以百般算計,但對真心之人,往往信任有加,知人善任。 鬱少錦也能感覺到鬱時桉是真的把他當親人。這是鬱少錦寄人籬下多年少有感受到的溫情。 所以不知不覺下,鬱少錦原本只想借鬱時桉拼一條出路的想法,慢慢也多出了幾分真心。 現在看著他這個“弟弟”似乎有什麼困擾不解,他也生出幾分兄長的關愛,想要問上一問。 “陛下,可是有什麼疑問,若是不棄,可以說出來臣下聽聽,也許臣能幫陛下一二。” 鬱少錦說話的聲音總是聽起來有些低沉,眉眼卻是俊朗少年,細看與鬱時桉還有幾分相像,但鬱時桉更像那暖陽下的明媚少年,而鬱少錦更像寒風中的野草,受盡挫折,即使隨風飄搖,也不倒。 也許就是自己沒曬過暖陽,所以他莫名有些希望靠近鬱時桉。 鬱時桉對於鬱少錦的問題,並不覺得私下打聽帝王心思有什麼不妥,畢竟他心中也是把鬱少錦當作自己的哥哥的。 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鬱少錦,總不能直接問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與賀淮葉在一起?怎麼在一起的吧? 這樣揭露他人隱私,即使是家人也是不應該的。 所以他只好悶悶說了句,“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想不太明吧。” 鬱少錦畢竟比鬱時桉年長几歲,看他糾結的表情,再看那悄悄變紅的耳根,大概已經猜出是何事。 他忍笑道,“莫不是陛下有了心上人?” 鬱時桉被人猜中心思,隨即一愣,有些臉紅。 到底是少年人,藏不住喜愛。 鬱少錦難得生出些大膽想要逗弄自家小弟的心思,“陛下真是長大了,後宮該有人了。” 鬱時桉一聽開後宮,再想到前幾日禮部的奏摺,立馬擺手,“兄長莫要說笑,他還不知道呢。” 說完想到沈木溪,不由嘆氣。 “就陛下的身份,何必如此麻煩?”鬱少錦看少帝竟然如此小心翼翼,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鬱時桉嚴正道,“情之一事,怎可用身份去強求!必是要兩情相悅。” 鬱少錦不曾想能從天下之主的嘴裡聽到這樣單純的言論。在鬱舜龐大的後宮中,有多少人是迫不得已為了各種原因進宮的,包括自己的母妃,甚至還有些是他強搶而來。 “真情”一詞在帝王后宮似乎就是一個笑話。 可是眼前的少年卻是如此真摯,這讓鬱少錦突然覺得自己的隱晦的難堪。 突然肩上的溫熱,讓鬱少錦敏感的內心安慰不少。他側目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賀淮葉,淡淡一笑。 鬱時桉看到兩人自然的互動,心下一片酸澀,不知還要過多久他和沈木溪才能也如他五哥一般。 大約是鬱時桉憂鬱的眼神太實質化,鬱少錦忽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他示意賀淮葉放手,然後輕咳一聲,緩解尷尬。 “陛下,今日我讓母妃請陛下前來,是因為前日櫟陽城內發生了一起縱火案。”說到此事,鬱少錦臉上帶上譏笑。 皇城司執掌禁宮,護衛皇城,還是皇帝的眼睛,刺探情報,監察百官,可以說是皇帝身邊最近的人。 正因為此位置關係重大,所以當初鬱司程他們才非要一爭。 “何人所為?”鬱時桉問道。 若是普通的縱火,鬱少錦不會特意進宮與鬱時桉說。 “鬱昭蘇!” 鬱時桉不禁想笑,他正愁找不到收拾這個哥哥的機會,想不到他自己送上門了。 “哦?他為何縱火?死傷如何?”鬱時桉問道。 “原因還未可知,只知那一帶是櫟陽的暗街,很多陰私之事都藏在那裡。聽說起火的是一所暗/娼館,因為事發時是深夜,所以死了很多人,包括去暗/娼館尋歡的人。還連累了周圍幾所民宅。”鬱少錦眼眸內滿是興奮。 只要查明此事與鬱昭蘇有關,鬱少錦自然有方法扒掉他一層皮。光是想到此,鬱少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