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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宮中傳出訊息,安貴人柳阮身體不適,鬱少錦接到訊息急忙請旨到宮中看望。 從清軒苑出來,鬱少錦特地繞道御花園,恰巧鬱時桉也在園中賞景,兩人相攜了一段,就各自離開。 鬱司程在府中接到此訊息時,正與自家妾室玩樂,並沒有多在意。 在他眼中,鬱少錦就是跟在他身後的狗,就算見了皇帝,也不敢說什麼。但出於自己的狗不聽話就該教訓的心理,他還是派了心腹到鬱少錦府上。 “五殿下,大殿下的意思你可清楚了?”心腹趾高氣昂地站在正屋中,完全沒有把鬱少錦放在眼裡。 鬱少錦早就習慣,心裡即使厭惡到不行,面上還是一片平和,只淡淡說了句,“臣弟自是明白,萬不敢有逾矩,請轉告殿下放心。” “哼,這就好,五殿下要時刻牢記大殿下的恩情。” 握住椅子扶手的手指不斷收緊,鬱少錦心中的恨意漸深,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淡淡一笑,“臣弟定然牢記大殿下恩情,日後有機會定會加倍奉還。” 鬱少錦恭敬將人送出府門,一旁護衛怕他難受,默默走到他的身後。 “無妨,早都習慣了。”鬱少錦扯起唇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護衛再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剛好將鬱少錦籠在其中。 “殿下,快了。” 鬱少錦想到昨日鬱時桉對他說的話,眼中的光漸漸亮起。 他往後一步,不知是不是有意,肩膀剛好與護衛胸膛貼近,陣陣熱意順著肩膀傳遍全身。 身後的護衛一僵,不敢有絲毫動作。 “賀淮葉,接下來我要走的是一條充滿危險的路,一招不慎,以鬱司程的性子,必然死無全屍。”鬱少錦聲音很輕,似是耳語一般。 賀淮葉低頭看了看“藏在”自己身下的鬱少錦,臉上露出一個極淺極淺的笑容,“殿下不必害怕,奴才會一直陪著殿下,保護殿下的。” 鬱少錦早就料到賀淮葉會這樣說,這麼多年,多少次從鬱司程的惡作劇下死裡逃生,都是多虧了賀淮葉捨身將他護在身後。 為此賀淮葉不知受了鬱司程多少刁難,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許多傷痕都是拜鬱司程所賜。 所以,這一次鬱時桉的提議,鬱少錦想也沒想就應下。 “不管是為了母妃還是為了你,我都要掙出一番新天地。”鬱少錦心中默想。 幾日後,大朝會上,鬱時桉與姬戎一唱一和,想將皇城司副使給兵部的一個小將。 鬱司程一黨自不會放任此事如鬱時桉所願。於是鬱司程和姬戎在朝上吵了個不可開交。 鬱時桉也是第一次發現,平時不苟言笑的姬戎將軍,嘴皮子如此溜,要不是礙於身份,他一定會給姬戎鼓掌助威。 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鬱時桉站了出來做和事佬。 他有意將鬱司程往無實權的皇子方面引去,姬戎就在旁插科打諢,表面一直攔著,其實是在給鬱司程施加壓力。 鬱司程一時頭昏腦脹,下意識轉頭去尋自己的舅父。 卻不想看到了縮在角落低著頭的鬱少錦。 “既然姬戎死活不肯讓世家的人掌控皇城司,那鬱少錦這個沒有世家背景的悶葫蘆不就剛好合適。”鬱司程想。 鬱少錦在鬱司程眼中,就是自己養的一條極聽話的狗,給了他,那和自己拿下也沒什麼不同。 鬱司程越想越覺得是如此,他轉身就向鬱時桉說道,“陛下,皇城司關係皇城安全,責任重大,既然姬戎將軍信不過世家,那皇子總可以了吧!” 鬱時桉挑眉,成了! “大哥的意思是?”鬱時桉明知故問。 “臣推舉五殿下鬱少錦任皇城司副使一職。”鬱司程說道。 “五哥?”鬱少桉掃過角落裡的鬱少錦,只見他頭也不敢抬,一副窩囊樣。鬱時桉略顯嫌棄的別開臉,說道,“五哥性子軟弱,怕是擔不起此等大任。” 此言一出,鬱司程更加來勁,“陛下此言差矣,五弟雖然性子有些軟,但畢竟都是父皇的兒子,自是不會與陛下差太多,缺的只是鍛鍊的機會。” 鬱司程此話十分囂張,直接將鬱少桉逼的無路可退,若是不同意,那就是說先帝不好。 鬱時桉臉色暗了暗,陰鬱地盯著鬱司程。 站在隊伍中的陳鶴軒看鬱司程如此不知收斂,面目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