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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滿,只剩下一間西向的客房。”
傅天豪皺了眉。
燕姑娘道:“一間就一間吧!麻煩帶我們進去。”
那夥計忙答應一聲,扭頭走進小院子。
客房總共不過五間,四間是通鋪大炕,還只有西向那一間小一點。
進了屋看房子,雖然小了一些,打掃得倒挺乾淨,後窗臨街正對著長城。
夥計需要準備茶水去,走了。
燕姑娘坐了下去,把手裡一個藍布小包袱往炕上一放,吁了口氣道:“坐了一天的車,真夠累人的,您也累了吧?”
傅天豪淡然笑說道:“還好,我是終年在外頭跑慣了,倒還不覺得什麼。”他臉上的確沒看出有了倦意。
燕姑娘就不同了,一身的風塵,容顏憔悴人消瘦,衣裳髒了,頭髮鬆了,還帶著一層黃塵,可真夠狼狽的。
她也是爹孃的心頭肉,這時候原該一家團聚,享天倫之樂,過著那大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貴日子。
如今卻拋頭露面嚐盡辛酸吃盡苦在外頭跑,不但受累還要擔驚害怕。
傅天豪看在眼裡,不禁有點心痛。
只見燕姑娘目光一凝,笑問道:“先生看什麼?”
傅天豪定了定神,道:“燕姑娘瘦多了。”
燕姑娘投過感激一瞥,眼圈兒也為之一紅,悽然說道:“原先沒在外頭跑慣,吃不好,睡不好那能不瘦,其實瘦點兒也好,姑娘家胖了就不好看了。”
傅天豪笑了,笑得很輕快。
夥計送來了茶水,支走了夥計之後,傅天豪道:“燕姑娘先洗把臉吧!我到外頭走走去。”也沒等燕姑娘說話,帶上門走了出去。
傅天豪是個有心人,姑娘家愛乾淨,人在路—已寄宿在這小客棧裡,洗澡是不可能,只能擰把毛巾擦擦,所以他避了出來。
他沒遠離,就在院子裡,一個人站在院子裡,腦海裡想的卻是那位紅衣人兒,可以這麼說,他為了那紅衣人兒才保著燕姑娘連夜上路的。
他不知道那紅衣人兒是誰,也不知道紅衣人兒的來路,憑他的經驗測斷,紅衣人兒的出現是警兆。
他固然不在乎什麼兇險,可是他不忍讓燕姑娘這位可憐的弱女子多受一點驚嚇,所以他先躲了。
可是憑他的經驗,他也知道,他一個人要躲,那是相當的容易,如今有燕姑娘同行,而去的方向走的路瞞不了人,能不能躲掉那件不知道是什麼事,可就難說了。腦海裡一邊想,目光一邊往四下屋裡打量。
“大漠龍”經驗歷練兩皆豐富,也有著一雙過人的眼力,要是有什麼可疑的,那怕是一草一木也難瞞過他。院子裡只那麼幾間屋,一眼掃過,他沒發現有一個可疑的,有一個扎眼的。
背後門開了,隨聽燕姑娘叫道:“先生,您也來洗把臉吧!”
傅天豪當即轉過身去,目光所及,不禁呆了一呆。
燕姑娘換了件衣裳,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一根跳絲也沒有。
她臉洗過了,還略施了點脂粉,跟剛才判若兩個人。
一路上的風塵遮住了燕姑娘的絕代姿容,這時候的燕姑娘,明豔照人,嬌美嫵媚。
燕姑娘嬌靨突然一紅,轉身進去了。
傅天豪定了定神,不禁暗責失態,邁步走了過去。
洗臉水已經打好了,毛巾乾乾淨淨的放在盆邊兒。
燕姑娘坐在炕邊兒上,低著頭,嬌嫩白暫的耳根子上還帶著紅意。
傅天豪有點不安,忙收回目光擰起了毛巾。洗好臉剛把毛巾往盆裡一丟。
燕姑娘在背後說了話:“先生,茶給您沏好了。”
傅天豪不敢轉過身去,可是事實上又不能背對著人說話,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