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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稟報了莘娘。
莘娘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樊誠見了,咧了嘴嘿嘿笑,還吩咐衛婆子:“走到哪戴到哪,幹粗活也不準摘。”若不是礙著屋裡都是小姑娘,他都要囑咐那婆子戴著去刷夜桶了。
衛婆子笑著應是,當即就將鐲子套在了乾枯卻粗壯的手腕上,還將袖子挽了兩挽,想讓人看不見都難。
金桔抿了嘴笑,對衛婆子好感倍增。
過了幾日,訊息傳到陳氏耳中,她親眼看到衛婆子帶著的黃玉鐲子,不禁臉色微變,暗罵那對姐弟不識抬舉。
那邊的林姨娘這幾日也很苦悶。
是誰說紅桔聰明,一學就會的。這丫頭明明一點悟性也沒有,一種針法要翻來覆去的教,沒片刻又忘了,還要重頭教,根本不是這塊料!這麼辛苦又沒半點好處,林姨娘恨的直咬牙。
莘娘並不曾理會那些,讓舟車勞頓的樊誠歇了兩日,這日準備帶著表弟出府轉轉。
兩個涉事未深的少年人能懂得什麼,輕了被拒之門外,重了只怕要上當受騙。常媽媽不放心,要跟著去。
莘娘不想讓常媽媽擔心,帶了常媽媽和金桔去,將紅桔留在了清漪院。
樊誠看著外面燥熱的天氣,不同意去城外,怕表姐中了暑氣,他壓根也沒想著讓尚未出閣的表姐替他操勞,他打算找個機會自己帶了小廝去。
不過有機會帶表姐出府散散心也是好的,坐上馬車樊誠笑著提議道:“不是說高升客棧聚了許多有學問的人,我們不如先去那裡見識見識,聽說那裡有軟羊、龜背、大小骨……每一樣都是京城一絕,就是一品樓也比不過。那裡飲酒的碗用的都是銀盂。”樊誠越說越興奮,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一旁的金桔看得抿嘴直樂。
高升客棧雖主營住宿,副營膳食,可高升客棧的廚子廚藝了得,比以此為生的大酒樓也不逞多讓。將客棧經營的這麼紅火,真不知道高升客棧的東家是怎麼做到的,不過能想到起這麼引人注意的名字想來很有經商頭腦。
樊誠的雙眼亮的驚人。
既然表弟感興趣,莘娘自然同意,她也一直想去,奈何身為女子出門不易,從前一直聞名遐邇卻從未去過。兩人商量了一番,直奔高升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