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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川看到,直接就爆了粗:「那王八犢子夠毒的啊,這種損招都用!別說宗城,我都想揍他!」他黑竹竿兒一樣氣得都晃一下,可能終於記起自己還是個老師,忍住了:「行了,我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還好你已經拿到了十六強,今天沒你比賽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讓手恢復恢復,明天還有比賽。」
林遷西垂下手:「宗城呢?他到底怎麼說啊?」
「他暫時還不能走,還在裡面處理。」吳川說。
「我操,這事兒不是他挑的,你們不會處分他吧!」林遷西說:「讓我進去說,我這手就是證據。」
吳川擋住他:「行了你,我能不管他嗎?那是誰啊,八中標杆啊!我跟你說我帶他出來都擔著責任呢,他要在這兒有點兒什麼,馬上咱們八中的校長都能過來你信不信?你趕緊回去吧,好好護著手!別攙和了,我來處理!」
「……」林遷西又看一眼辦公室的門:「那你好好處理啊。」
「知道了,快回去吧,你倆都回去,別在這兒杵著!」吳川又急匆匆地回辦公室去了。
姜皓看一眼林遷西,皺著眉說:「應該沒事兒吧。」說完也沒說要跟他一起走,自己先走了,主要宗城不在,跟林痞也沒什麼話可說。
林遷西看他走了,去存東西的地方拿了自己的換下來的衣服,特地又回頭來辦公室外面看兩眼,門關著,還是沒有動靜,他看看自己右手,只好忍著把嘴一閉,下了樓。
回到家,腫的那幾根手指也沒見有多少恢復。
林遷西為了讓它快點兒好,儘量幹什麼都不用右手,就連洗澡都是用左手單手操作,光是解身上那件西裝馬甲就浪費了好一會兒。
洗完澡出來,他隨便套了件寬大的短袖在身上,看看外面天都要黑了,趕緊找手機,找到了用左手拿著,點出那個燈塔頭像,發了微信過去。
--你沒事兒吧?
至少有一分鐘,宗城也沒回復。
操,不會真被處分了吧?林遷西都想給吳川打電話了,「叮」的一聲,訊息回過來了。
--沒事兒,明天賽場見。
林遷西反覆看了兩遍,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確定能賽場見?
對話方塊裡「嗖」地秒回。
--能,明天再說。
林遷西又看好兩眼,才把手機放下來,聽他說明天再說,現在就忍不住著手去準備明天的比賽了。
他以前沒打過比賽,也不知道這種事情會不會對比賽造成影響,萬一要是影響到宗城的出場資格怎麼辦?就算不影響出場資格,影響他個人晉級排名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林遷西胡亂猜測,一邊把穿過的那身襯衫和西裝馬甲都拿出來,明天還得穿,也不能洗,怕幹不了,就找了衣架掛上。
掛上了才發現襯衫和馬甲的胸口那兒都皺了,他左手拉著扯兩下,想了起來,是抱宗城那會兒弄的,抱太緊了。
林遷西想起這茬,扯了嘴角自顧自笑笑,長這麼大沒這麼抱過人,怎麼抱了宗城一個大男人記這麼清楚,都還記得手臂箍著他腰的感覺,他腰夠緊實的,肯定有肌肉。
這想法一頓,林遷西低低罵一句:「操……」
幹嘛呢,怎麼還回味起來了?
他又低頭看看自己手,坐到床上,想到那個鄧康,半點兒好心情都沒了。
這口氣不能忍,別說一點膠,就是手斷了這個賽也得比,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那個鄧康給打趴下,趴地上起不來的那種。
……
第二天早上,掐著七點的準點,林遷西起了床。
掛了一晚,那身襯衫和馬甲都沒那麼皺了,他換好才出了門。
到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