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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生活上太「不拘小節」了,經常把家裡弄得一團亂,如果能有個一居室、單獨住,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這個小區雖然建房早,破舊了些,但其他方面都非常符合我的心意。」岑寒落道,「一居室,五層能曬到太陽,一趟地鐵直達上班地點,最重要的是……」
等了半天沒等來後文,見岑寒落勾起唇角望著自己,蔣南暉問:「最重要的是什麼?」
「離你近啊。」岑寒落說,「有朋友在身邊,互相也好有個照應啊。」
蔣南暉覺得岑寒落的話沒什麼毛病,因而對此深信不疑,半晌,點頭道:「你說得對。」
「不過你放心,即使離得近,我也不會天天打擾你的。」岑寒落道,「我剛入職,工作挺忙的,每天都很累,回家一般倒床就睡。」
蔣南暉習慣性客氣地說:「沒事,不打擾。」
岑寒落立馬道:「好的,那我有事就不跟你見外了。」
蔣南暉:怎麼感覺好像中套了。
岑寒落站起身,抬手示意蔣南暉也站起來,然後彎下腰,伸直手臂去夠腳面:「做做拉伸,不然腰會酸的。」
「哦。」蔣南暉學著岑寒落的樣子,跟著他一起舒展身體。
「我住八號樓三單元五層,502。」岑寒落說,「出於禮貌,我應該請朋友上家裡坐坐的,但我今天去商場買了一堆新衣服新鞋子,還有亂七八糟的生活用品,等我把屋子打掃乾淨再邀請你吧。」
「不用這麼客氣。」蔣南暉道,「也歡迎你有空來我家做客。」
七、八兩棟樓單元門相對,兩人道別後各自回家,蔣南暉進了家門脫下西裝,換好睡衣,如常坐在沙發上放空自己。
和岑寒落的兩次相遇,都帶著一種微妙的、難以琢磨的感覺,很神奇。蔣南暉拾起乾果盤中的開心果,剝了一顆吃進嘴裡,而後愣了一下——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夜晚獨處的時候動過茶几上的乾果了。
儘管和岑寒落同住一個小區,蔣南暉也並不是經常能夠遇見他。七月初,距離上次見面過了快兩周的時間,蔣南暉忽然有點懊悔沒問岑寒落要聯絡方式,他們住得這麼近,欠的那頓飯還不還,對方該怎麼想他。
「我沒有岑寒落的手機號啊。」安然在電話裡說,「我們之前一直是用qq聯絡的。」
蔣南暉站在辦公室外的走廊上,回道:「這樣啊。」
安然問:「你不是也有他的qq嗎?當時是我先加的他,後來你們倆也互加了。」
蔣南暉捏著鼻樑,說:「我就沒怎麼用過qq。」
安然提議:「我幫你要他的微信吧?」
「不用特地去要,那樣太刻意了。」蔣南暉道,「反正住得近,沒準什麼時候就遇上了。」
實習期間,蔣南暉工作積極,髒活累活苦活總是搶著幹,每次交的新聞稿都讓劉組長十分滿意。轉正檔案提前下達,實習期間的工資到帳,蔣南暉收到簡訊提醒,總共有六千多塊錢。
這天下午,蔣南暉跟隨劉組長去市中心跑新聞。坐在計程車副駕駛位上,蔣南暉望著窗外飛速劃映的街景,一直在思考,現在的手機用了五年多了,要不要換一部新的,再換個新手機號。
還是會有高中同學不停地發來資訊,向他詢問沈溪珂的近況,偶爾還有電話打進來。這些人其實都沒有惡意,只是以為他們還在一起,上高中時玩得比較好的朋友,甚至還在計劃同學聚會的事情。
蔣南暉是絕對不會去同學聚會的,但又不擅長拒絕別人的好意,思來想去,逃避是最好的辦法。
無論是資訊還是電話,蔣南暉都沒回應,沈溪珂如今已經出道了,任何回復都有可能對他造成負面的影響。
況且,蔣南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