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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眼,見一個女子抱著琵琶正在望著自己,四目相對一瞬間,那女子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接著眼帶笑意地給李延行了個常禮,李延對她點了點頭後對花豹道:“帶路。”
本是想將老虎也留在樓下,李延卻怕生出是非,就只好帶在身邊,讓六子郭崇韜等人守在樓下,自己和耿孟孫董況三人上了秀樓。
二樓是個三間大花廳,傳統的硬山捲棚頂,天花上裝了四個撩火吊盆,地上鋪著曾厚厚的地毯,一面牆上畫著副大大的萬馬奔騰圖,壁畫下面,跪坐著一排濃妝豔抹的女子,飄窗前,那位抱琵琶的女子一身齊腰黑髮,穿著件抹胸套寬衣,從胸脯到脖頸白皙透亮。她見李延到了花廳,一個萬福大禮後便一直含情脈脈地盯著,當那些跪坐女子見到老虎時,全都嚇得花容失色,只有抱琵琶的她卻微笑著不動聲色。
李延毫不相讓地便坐到主位上去,耿孟孫和董況跪坐在身後,老虎則爬在几案左側。花豹向李延介紹著其他一些穿著皮毛大氅、看起來比較富態的人,都是些燕國商人。這些人紛紛跪下來,對著李延哈腰拜見,讓李延驚訝的是,那抱琵琶的女子竟也圍坐在了几案前。
那花豹突然望著董況笑著說道:“原來是董榜家!怎的也跟在大貴人身後?哦,腿腳這麼快就好了?”
耿孟孫搶先回答道:“董榜家做過我家校尉的司信,這次來離石,他自是有責陪護少管家。”
花豹看似驚訝地說道:“哦?董榜家原來做過鷹衛爪牙,真是失敬啊!”
董況勉強地擠出個笑容抱拳回應了一下。
花豹扭身又對李延說道:“大貴人,你看我這秀樓的貨色還滿意?山陽侯很是喜歡,但凡出在擇秀樓的,侯爺總會高價奪得!”
李延皺起眉頭冷笑道:“以後,他怕是沒法照顧你生意了,你沒聽說嗎?他在平邑已經嗝屁了。”
花豹笑道:“大貴人用詞還真是新鮮,小人已有耳聞。”話音剛落,打樓梯那邊跑上來一個東西,一腳磕到樓梯邊上的花盆,咕嚕一下像個球似的就滾到几案跟前,李延打眼一看,正是那瘦猴。
瘦猴抬起身子,雙手抓著花豹的臂膀,嘴巴里咿咿呀呀地說不出一個明白詞兒,猛地餘光瞧見李延也在座,登時一個激靈,喪臉立馬變笑臉。
花豹沉著臉對瘦猴說道:“你這是怎麼搞的?”
瘦猴只是眼含淚花笑著並不說話,李延譏笑道:“他是被本公子打的。”
花豹一凜,接著笑道:“大貴人這是何故啊?我兄弟若哪裡做得不夠好,您言語一聲,哪能勞你親自動手!”
李延朝椅背子一靠,伸手撫著老虎腦袋說道:“我呢,很多事兒就喜歡親力親為。”
花豹沉默了一會後,笑道:“大貴人打東面來,不知道可否聽說過李明光此人?”
李延一聽說起自己,登時覺得好奇,便說道:“有所耳聞,但不曾見過。”
那抱琵琶的女子放下琵琶後,欠身端起一壺酒,正對李延前傾著身子,兩個球體大半邊都暴露在李延眼睛裡,腰身還微微扭動,那一對半球也隨著左右晃。她慢慢地給李延面前的酒杯斟滿了酒水後,嬌媚地揚起身子,嗲聲說道:“奴家柔麗姬還未曾拜過大人呢,就給大人斟杯淡酒賠罪。”
李延一愣,正不知所措時,董況湊到耳旁小聲竊語道:“公子,這女人也是離石堂主,擅媚術,您當心。”聽完董況所說,頓時心趣大失,以為此女是個良善悽苦人家,本帶著憐憫苦情看待,哪知竟是出來混的,還是個玩毒的高手,可仍舊不漏聲色地說道:“有勞了。”
柔麗姬拂袖起身,移步到另外一個桌前,端起一盤點心回來,嫵媚地望著李延笑著說道:“聽說這李明光託舉了平邑城門的蹉碑,花豹,你也算神力,可曾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