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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知曉,唯獨方才提及之人不得而知。
木堯青的目光在座中眾人身上緩緩遊移,渴望得到答案。
但此刻,大殿之內,除了偶爾傳來的低沉交談,便是一片沉寂,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等待著某個答案的揭曉。
燕崔雨是這行人中的輩分最高的長輩,雖然他和首座的畢庭年紀相仿,可是她卻是大師兄代師收徒的弟子,和燕崔雨有著輩分之差。
正因如此,儘管在年齡上她並非最年長,但在輩分這一脈中,她卻是最受敬重的長輩。在場眾人,無不對她心懷敬意。
此刻,燕崔雨目光溫和地轉向了一旁略顯困惑的丁凡笑,輕聲問道:“凡笑啊,你為何不早些將此事向你的師叔師伯們稟明呢?”
丁凡笑聞言,有些無奈,於是說道:“四師祖,我也想啊,可你們這些長輩們神出鬼沒的,要不是今日,恐怕有好些人我好幾個月才會見到,弟子實在沒有辦法。”
聞聽此言,場間忽的站起一中年男子,開口便喝罵道:“你這臭小子,敢對你長輩們心生抱怨,一會我扒了你的皮!”
丁凡笑一見此人發話,神情一變,一副諂媚之色看著男子,低聲說道:“呵呵,師父,弟子不敢。”
燕崔雨見到男子方才的情形,冷目盯著她開口罵道:“寧人憶,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方才是問你了嗎,你上趕著找抽不是,還不給我坐好。小傢伙招你惹你了,再聽你多說一句責備之言,我抽死你丫的!”
聽罷,方才男子這才看著女子呵呵一笑說道:“師叔說的是,生怕我這弟子不知道好歹,教訓兩句不打緊,我這就座好,呵呵。”
燕崔雨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而是看著丁凡笑。
丁凡笑見到寧人憶如此,不禁覺得他吃癟的樣子好笑,可他不敢笑出來,害怕他這師父回去又變著法子報復他,只好憋著。
此時角落的木堯青也起身開口說道:“師叔,師父及各位師叔,此事不怪丁師弟,那日外事閣的褚信長老前來,我也在場,便是我為其傳話大師祖,當時並未見他將這玉牌拿出,要不然早已告知大師祖。”
聽罷,眾人這才知曉當日之事,隨即暗自思量。
燕崔雨望向木堯青,輕輕頷首,嘴角勾起一抹略帶無奈的笑意:“不是責怪你們的意思,哼,都是寧人憶這小子。”
彷彿對方才男子的會意有些置氣,於是如此說道。
丁凡笑與木堯青交換了一個釋然的眼神,心中的石頭這才輕輕落地,連忙應聲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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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畢庭的目光落在了木堯青身上,緩緩開口:“青兒,那日他託你去通傳你大師祖,他老人家對此有何指示?”
木堯青腦海中浮現出那日的情景,開口說道:“我將他的來意告知,師祖只說是不見,並讓他以後不要再來了,便沒什麼了。”
木堯青沒有將那日師祖關於自己的對話說出,覺得此事不曾關乎褚信的事,沒有必要向在場眾人透露。
聞言,畢庭和燕崔雨對視了一眼,彷彿已經習慣了一般。
燕崔雨此刻沉浸於往昔的漩渦之中,輕輕嘆息一聲,歲月悠悠,那些陳年舊事卻如同昨日重現,清晰得令人難以置信。
畢庭望見她這副模樣,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目光掠過在場的同門師兄弟,心中同樣泛起一陣淡淡的哀愁。
記憶中的故人,音容宛在,彷彿從未真正遠離,只是每當思緒觸及那些塵封的往事,心底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隱痛。
那枚玉牌,本是隨身之物,承載著太多過往的重量。
按理說,當年那場風波之後,它應當被收回,然而他們卻執意將它留給了他。此刻,玉牌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