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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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第一次見到清夜,也是在一個夕陽璀璨的傍晚。他向正在海邊一個人踩影子玩的我問路,說要見蘇家的掌門人。於是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覺得做蘇家的掌門人也不錯。後來,我隨清夜來到他的城池。一年後老城主故去,我們離開楓城前往江南,創立織月樓。再後來,我離開清夜隱居深谷。一晃七年,連織月樓都遷回了中原,我卻天真地以為清夜他還會留在原地。佛曰人生七苦,我竊以為“求不得”最是深遠而綿長。
“小白,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直等下去,也許一輩子她都不會知道你喜歡她。”
他抬眼看過來,沒有說話。
“簡單來說,就是告訴你的心上人你喜歡她。不然晚了一步被人家搶了先,你絕對會後悔的。”瞥了眼被我吃幹抹盡的三個盤子,我接著鼓勵道,“你看,你做飯做得好,武功也好,長得又好,簡直就是傳說中的三好男人。你這樣的人,是沒有小姑娘能拒絕的了的吧。所以,趕緊去找她吧。。。。。。啊,對了!幫我把碗洗了再走也不遲。”
“。。。。。。”
雖然小白做飯很不錯,但是洗碗明顯不行。待他悠悠地從廚房裡走出來,剛巧過了城門關閉的時間。
我坐在視窗翻著藥典,小白在對面自己和自己下棋。
小白用右手下了一枚白子,“你接下去要做什麼?”
“。。。。。。先在這裡靜養一段時間吧。”我翻過一頁,“也可以及時瞭解雲天閣的動向,順便查一查剩下的掌門令牌的下落。”
“既然要靜養,這裡恐怕不合適。”又一枚黑子應聲落下。
誠然,單憑我和舞柳山莊的關係,葉虛懷就不會放過我。何況我還明目張膽地北上聯絡織月樓,葉家背後的蓬萊島想必也早就把我列入了黑名單。其實仔細想想,小白再有閒情逸致也不會千里迢迢趕來,只為了找我下一盤棋。多半是受二爺之託,前來護我周全。
事到如今,也沒有瞞著他的必要。我拈過一枚白子,“蓂莢的花期將至,我暫時還不能離開。”
小白抬眼望過來,“那是什麼?”
“蓂莢是遠古的瑞草,花粉能生死人肉白骨。我中了毒,身體已經無法自行生長。一旦受傷,即使是最微小的傷口也無法癒合,直到流盡我身體裡最後一滴血。唯有以它作為媒介,我的身體才能恢復部分的自我修復功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不禁有些心虛。其實我的身體無法生長是由於封印之術,而且封印之術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我可以不吃不喝也活得很好。如果小白知道他終日面對的是一個活死人,不知會作何感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借用中毒來搪塞比較好。
“它多久開一次花?”不愧是小白,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如果蓂莢像薔薇一樣每年有四五個月的花期,我也就不必冒那麼大的風險守在這裡。
“每三年開一次花,半個時辰之內便會凋謝。”
吧嗒一下,小白落子將自己的一個眼給堵死了,“你還剩多少花粉?”
指尖在敲了敲桌沿,“沒有了。本來還剩一些,那天在舞柳山莊送完沉醉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把瓶子磕碎了。”
“。。。。。。”
抬眼望出窗外,院中幾個燈籠打出朦朧的光,蓂莢被籠在一層暈黃的光影中。這叢蓂莢是我好不容易從落谷移植過來的,原本帶回了十株,只活下來了這一株,所幸長勢良好。“大概就在這幾日了。”
小白順著我的目光看了許久,最後才下定決心似地問,“你是說,那叢像狗尾巴草一樣的植物?”
“。。。。。。”
小白耍賴,眼見這局棋要輸,竟默默地收起了棋具。我打了個哈欠,起身晃去花房。上次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