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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相看過後,東平侯夫人更為滿意了。
薛婠生得秀美,與自己行禮的時候雖羞澀,卻也落落大方。東平侯夫人能看出,這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兒。
觀其容,察其行,東平侯夫人見過了薛婠之後,做親的心更堅定了幾分。
她倒要看看,韓清成了定國公府的女婿,丈夫會不會繼續重視那個庶子,一門心思地去為他謀劃。
兩家原本相看過後,便都彼此有意,十拿九穩了。誰承想,橫空出來這麼個意外!
幾乎不用去問什麼,東平侯夫人就能夠肯定,散步兒子流言的,就是劉姨娘和韓漵。
壞了韓清名聲,攪了國公府親事,韓清在丈夫心裡更沒地位。甚至,今年秋天,韓清就要參加秋闈。趕在這個當□□出來這麼個流言,說不定連前程都沒了。
想到這裡,東平侯夫人的眼睛裡幾乎冒出了火星子。
將嘴唇咬得發白,東平侯夫人才勉強壓住了火氣,用力握住韓五太太的手,「這事,我都託給弟妹了!」
「這……」韓五太太低頭想了想,有些為難。可迎著東平侯夫人乞求的目光,想想這些年侯夫人待自家的厚道,嘆了口氣,反手握住了東平侯夫人,「這事兒宜早不宜遲,我這就過去,跟表妹說明白了。可有一樣,那丫鬟的孩子是誰的,我怕是得跟她說明白了。」
都說家醜不好外揚。說了,就等同把東侯府裡的嫡庶之爭揚到了許氏跟前去。
「到時候,那邊不管怎麼說,嫂子可都別怪我。」
東平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是糊塗的人,弟妹只放心。」
比起她兒子的名聲前程,家醜算個屁!
叫了丫鬟來,讓人備車,親自將韓五太太送上了馬車,轉身回來,東平侯夫人腳步都沒停下,回到了花廳後,點了幾個五大三粗的僕婦,讓心腹的陪房帶著,喝命,「去,把劉慧娘那個女人給我捆了來!」
劉慧娘,便是東平侯的妾室。原本也是官宦之女,韓劉兩家原本交好,東平侯和劉慧娘小時候,兩家長輩還戲言要定下娃娃親的。
不過後來劉慧娘父親外放任上失職,被問斬了。劉家其他的人,都被流放了,老東川侯就將當時還小的劉慧娘接到了家裡來,也算是讓故友在天之靈能安息。
誰能想到,這接回來養大了,就養到了兒子的床上去。
老侯爺死前那幾年,沒少因為這個慪氣。
不到一刻鐘,劉姨娘就被捆著送到了東平侯夫人的跟前來。
人被捆著,嘴被堵著,劉姨娘嗚嗚嗚地掙扎著,保養得極好的臉上脹得通紅。抬頭看著東平侯夫人,眼睛裡都是恨。
東平侯夫人連審她的心思都沒有,坐在椅子上,看著伏在地上掙扎著起不來身的劉姨娘,冷笑數聲,命自己的心腹張嬤嬤,「掌她的嘴。」
張嬤嬤方才就在東平侯夫人身邊,將侯夫人和韓五太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早就看劉姨娘不順眼,又聽說劉姨娘一脈竟然敢陷害韓清,早也窩了一肚子火,當下點頭應了,穩穩地走到了劉姨娘跟前,示意僕婦們扯起了劉姨娘。袖口裡扯出一樣物事兒,揮手就打了過去。
臉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子,劉姨娘眼睛倏然瞪大,迅速漫上了水霧。
她幾乎能感覺到,臉上已經被打裂了,一口甜猩瞬間瀰漫了整個口腔。待眼前的黑霧散去,劉姨娘才算看清了,張嬤嬤的手裡,赫然是一隻納好了的鞋底子。
這鞋底子是一層一層的碎布頭粘好的,又用粗線納得結結實實硬邦邦的。張嬤嬤手裡的鞋底子,一下下落在了劉姨娘那張嬌媚的臉上,半點沒留情。
不過十來下,花容月貌的劉姨娘,已經雙頰紅腫,嘴角滲出了血絲。
東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