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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出逃過一次後,喻中揚這養病日子就越發過的不舒坦,還在躍躍欲試進行第二次出逃。
於遠欲哭無淚:“揚哥你放過我吧,上次你出去了整個半天,我差點沒被護士給罵死。”
喻中揚一邊往自己的嘴裡丟櫻桃,一邊道:“怕什麼,她罵你你能掉塊肉啊?”
於遠說:“就還一週就可以拆石膏了,別出去了吧揚哥。實在不行,我去把京嫻姐喊過來陪你吧?”
喻中揚眉頭皺起:“喊她做什麼。”
他們已經有快一週的時間沒有聯絡過了,喻中揚沒有主動發訊息,京嫻也沒有再詢問他養病的近況。
大概是最近恨得很忙。京嫻前天陪梁夫人參加慈善拍賣會的事在圈內都流傳開來了,梁夫人還邀請她參加月底她的壽宴。
於遠猜測喻中揚大概在生氣,於是默默閉上了嘴。
喻中揚拿出手機,翻了翻和京玉的聊天記錄,自從上次兩人一起去看日落之後,京玉就沒再給他發過一條訊息。
喻中揚有些不高興,但是又不想拉下臉主動發訊息。
他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個暑假,趕緊開學,讓京玉趕緊結束她的實習。
而梁賀嶼這邊,他還以為喻中揚一直在找京玉的麻煩,對京玉的態度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甚至有一次看到京玉在他會客室的沙發上午休,還默默給她蓋上毯子。
其實梁賀嶼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他的心思。
“這週五陪我去參加一場宴會,裙子我會讓人挑好送去你家。”梁賀嶼對京玉說。
京玉還以為宴會只是普通業內的沙龍,結果居然是他媽的壽宴。
挽著梁賀嶼的手臂一進宴會大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簇擁在最中心的梁夫人和京嫻。
京玉面帶微笑,手卻捏了捏梁賀嶼的臂膀:“梁律,這就是你說的宴會?”
梁賀嶼面不改色:“壽宴也是宴。”
“可是我沒帶禮物來。”
“不需要你帶禮物。”
京玉撇嘴:“等會又要有人說我不知禮數了。”
梁賀嶼偏頭看了一眼妝容精緻的女孩,稍微一愣:“不會的。”
...
京嫻看到京玉臉色微變。
她沒想到梁賀嶼居然會帶京玉來這種場合。
說是壽宴,其實梁夫人也才58歲,宴會只邀請了關係親近的親朋好友來參加。梁賀嶼能把京玉帶過來,其中含義已經不言而喻。
京嫻最煩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沒想到這段時日她忙著鑽營,居然給京玉鑽了空子,能給梁賀嶼下這種迷魂湯。
她定了定心神,揚起一抹溫婉的笑,對梁夫人道:“伯母,賀嶼哥也到了。”
梁夫人轉頭一看,自家二兒子正帶著一個長相明豔的年輕女孩往這邊走來。
那女孩漂亮得十分具備攻擊性,張揚耀眼。穿著一條綴滿珠寶的短款禮裙,四肢纖長,正挽著梁賀嶼款款走來。
走近了,才發覺她膚如白瓷,五官更是動人心魄。
尤其一雙眼睛,內勾外翹。明明是飛揚跋扈的形狀,卻偏偏沒有媚俗感,像一把開了刃的刀,鋒利尖銳,直擊人心。
她自覺兒子已經是人中龍鳳,站在她身邊卻只是她微不足道的點綴。
只第一眼,她就對這個女孩心生好感。
女孩姿容窈窕走來,眼角眉梢帶笑:“夫人,祝您生辰快樂。”
隨後,她笑意更甚,轉過頭對京嫻道:“姐姐。”
梁夫人眉頭蹙起,“你是京玉?”
京玉笑著點點頭。
這就是傳言中京嫻那刁蠻愚蠢的妹妹。
心中那點微不